,是否還如現(xiàn)在這般冷情?
“謝奕,我真的病了?!绷猪甸_口。
謝奕看她一眼,突然緩緩俯身朝她湊近,林淼睜眼看他一點點逼近,直至兩人呼吸交纏——
“有病就找太醫(yī),朕是皇帝,找我作甚?”謝奕吐出的話涼薄至極。
林淼就像被人潑了盆冷水,連指尖都泛著涼。
這時,有太監(jiān)的聲音傳來:“皇上,鸞貴妃那邊派人問話,要不要等您安歇?”
隔得這么近,林淼看到男人的臉色幾乎是瞬間就柔和下來,他毫不留戀的轉(zhuǎn)身就走:“去坤綿宮?!?/p>
他悄無聲息的來,生怕林鸞知道他來了。
又浩浩蕩蕩的走,絲毫不考慮她身為皇后的面子。
畫春跪在門外,匍匐在地上嗚咽:“娘娘,奴婢該死!”
林淼的臉被外面的冷風(fēng)吹得僵,殿內(nèi)一片靜謐。
良久后,她才開口:“不是你的錯,是我沒有這個命罷了。”
謝奕,我終究沒有這個命,能望你一世。
臘月二十七,對于林淼來說,是個特別的日子。
就在七年前的今天,她和謝奕互許終身。
當(dāng)年依舊是皇子的謝奕抱著她說:“無論是眼下的悠閑生活,還是他日為帝的日理萬機,我一定會在今日陪你用膳。”
林淼換上一身新衣期待的看著宮門處。
可日上三竿,謝奕沒來。
日落西山,依舊沒見他身影。
“謝奕,七年你都堅持了。這最后一年,你真要失約嗎?”林淼低聲自語。
冬日的寒風(fēng)浸透了她單薄的身體,胸肺間仿佛真破了一個大洞,她猛地一陣咳嗽。
這一次,她竟直接咳出一口血來。
這時,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林淼心中一驚,急忙偏過頭去,用袖子拭去唇邊血漬。
但來人不是謝奕,是林淼的三嫂,洛云。
洛云行色匆匆,眼中全是驚慌和無措,但看到林淼嘴角那一絲血跡不由關(guān)切的問道:“這是怎么了?”
林淼抹去最后一絲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