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葉洺嶼的朋友開車過來接他們,送他們?nèi)チ司频辍?/p>
酒店是提前預(yù)定的,本來葉洺嶼說,他朋友那有地方,但是慕婉拒絕了,住在別人家,她不太習慣。
葉洺嶼不放心她一個人住酒店,于是陪她一起,開了兩個房間,是挨著的。
把東西都放在酒店之后,慕婉去了她的工作室。
之前,她就說明了情況,打算把工作室搬回云城,有的員工愿意跟她一起過去,慕婉便給租了房子,生活方面都打點好。
去不了的,慕婉都給予補償,而且會親手寫推薦信,確保她們能找到待遇差不多的工作。
作為老板,她也算仁至義盡了。
她回來之前的幾天,同事們已經(jīng)開始收拾東西了,大部分東西都可以打包郵走,大件就留下了。
今晚有空,她已經(jīng)預(yù)定好了地方,晚上一起吃個散伙飯。
葉洺嶼今天也沒什么事,慕婉便邀請他一起去了。
離別總是難受的,幾個人今天都沒少喝。
只有葉洺嶼沒喝多少,他太了解慕婉了,喝多了就要耍酒瘋,他總要保持清醒,保護好她。
跟同事分別之后,葉洺嶼跟慕婉一起回酒店。
慕婉喝的有點多,中途下車吐了一會。
海城的天涼的特別早,云城現(xiàn)在是秋天的感覺,但是海城已經(jīng)像入冬了一樣,晚風如刀子一般,吹在臉上,有點疼。
慕婉扶著一棵樹,吐完,胃里還是有點難受。
“你在這等我一下?!?/p>
葉洺嶼見旁邊就是便利店,打算進去買點熱水,給慕婉喝下。
還好,便利店給提供熱水,葉洺嶼便買了個杯子。
“老板,你能幫我刷一下杯子嗎?”
“可以,那您稍等。”
葉洺嶼站在門口等著,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慕婉。
她還算聽話,一直坐在路邊。
店員清洗好杯子之后,拿過來,葉洺嶼趕快結(jié)賬。
然而當他出去的時候,居然看到有兩個男人正把慕婉拖進一個面包車里。
慕婉雖然在極力的反抗,可是她畢竟喝多了,沒多大力氣,對方又是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她根本抗衡不了。
葉洺嶼飛奔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要來不及了,慕婉眼看著已經(jīng)被拖進去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時,一道黑影不知道從哪里閃了出來,打開駕駛室的車門,一把將司機薅出來,扔到一邊。
爭取了時間之后,他去后座救慕婉。
來不及思考,葉洺嶼去將司機按在地上,死活不松手。
只要沒有司機,車就開不走。
后座,一番激烈的打斗之后,陸澤卿把慕婉抱了出來。
葉洺嶼卻沒有要放開司機的意思,求助身邊的圍觀群眾報了警。
警察局就在附近,幾分鐘趕到。
但是那兩個綁匪已經(jīng)跑了,只剩下司機一個人,葉洺嶼把他交給了警察。
整件事發(fā)生的太突然了,前后不過兩分鐘。
慕婉緩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男人的臂彎里了。
她定了定心神,看向男人的臉。
男人皮膚白皙,帽檐壓的很低,看不見他的眸子。
不過,那張嘴,已經(jīng)暴露了他的身份。
“陸澤卿,你怎么在這?”
被女人拆穿了身份,陸澤卿也不裝了,將帽檐往上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