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看來你爸是徹底的不打算讓你嫁給傅夜了,不過就算如此,你也不能松懈,咱們就是怕他突然反悔,繼續(xù)讓你嫁給傅夜?!?/p>
“那我要什么時候才跟那男的分手啊?長久下去也不是辦法?。 ?/p>
“當然是等傅夜結(jié)婚以后啊,他什么時候結(jié)婚,你就什么時候攤牌,反正在此之前,不能跟他分手?!?/p>
“好吧,我知道了。”
秦萱掛了電話,拿上車鑰匙,準備離開的時候,吳管家就過來攔住了秦萱。
秦萱眉頭一皺,“吳管家,你這是做什么?”
吳管家道:“秦小姐,先生走的時候特地吩咐過了,沒有他的允許,你不能擅自開車出去?!?/p>
“啥?”秦萱呆住了,她沒有聽錯吧?這陸之衍居然又不讓她開車?
吳管家繼續(xù)說道:“先生還說了,秦小姐今天只能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許去。”
秦萱真的是覺得這陸之衍夠了。
不讓她開車出門,行,大不了她打車吧。
可這不讓她出門是什么鬼?這跟監(jiān)禁她有什么區(qū)別?
忍不了的秦萱走去沙發(fā)上坐下,拿著手機給陸之衍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老公,你為什么不讓我出門?你說你不讓我開車也就算了,干嘛還不讓我出門?你這是想憋死我嗎?”
秦萱的聲音,可一點也不溫柔,字里行間,還帶著一股明顯的質(zhì)問。
還真是,陸之衍不在面前,她什么話都敢說啊。
“這是作為昨晚上發(fā)生的事給你的懲罰?!?/p>
“……什么鬼?你不是不生氣了嗎?干嘛還有懲罰?”
“我是沒生氣了,但是我沒有說不懲罰你,不是嗎?”陸之衍的語氣里面,充滿了一股得意跟陰險。
“你真是雞賊!”秦萱罵罵咧咧的說道,“虧我還這么的相信你,你居然這么玩我,行,不就是不出門嗎?姑奶奶我忍了!”
冷哼一聲,秦萱就掛了電話。
這個陸之衍,真是太過分了,居然不讓她出門?
于是,秦萱開始在家里作妖。
一會讓他們刷刷這個瓷瓶,一會讓他們擦擦地上的旮沓,這都不夠,還讓他們擦花,擦天花板,取窗簾下來洗。
就因為陸之衍的懲罰,害得現(xiàn)在整個莊園里的女傭們都忙碌了起來。
秦萱為了不閑著,就充當了監(jiān)工,監(jiān)視著她們干活。
等屋子里的事全部忙完之后,秦萱又雞蛋里挑骨頭,說地上有頭發(fā),說桌上有灰。
好家伙,那些女傭又開始忙了。
秦萱折騰完屋子,又去了院子里,因為地上有草,她就讓她們用鋤草機鋤草,一定要做到一根不剩!
這還不止,她還讓她們把花臺里的那些花全都挖掉,改種菜。
你說讓她們鋤草,讓她們打掃衛(wèi)生,行,她們沒話說,可你讓她們挖掉那些花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那些花可都是陸之衍花高價從國外買回來的,國內(nèi)根本就沒有那些花,現(xiàn)在把它們挖掉,中午陸之衍回來看見,不得扒她們一層皮嗎?
所以那些女傭都不敢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