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悅仔細打量著葉梓,這才發(fā)現(xiàn),這女孩好像不是自己酒吧的。她很美,美得有些脆弱和不安,纖弱的身子,有著野玫瑰一樣的生命力,著實有種令男人想要一探究竟的魅力。如果她酒吧里有這樣的美人,她是絕對不會讓歐陽默接觸到的?!澳銈冋J識?”付悅柳葉眉上挑,眼神盯著歐陽默襯衣上的一團濡濕。那是葉梓靠著他時,流下的口水。認識他十年,他雖然風流,卻也薄情,尤其不喜歡女人過分侵入他的領(lǐng)地。歐陽默笑著聳肩,“算是吧?!彪S后抱著葉梓離去。歐陽默在帝錦酒店開了一間總統(tǒng)套房,找來女服務(wù)員,幫葉梓洗了個澡,換上睡衣。期間葉梓的手機震動了無數(shù)次,來電都是同一個——備注為“混蛋”的一個人。他瞥了一眼躺在床上沉睡的女人,想起了皇朝飯店里,她跟陸靖深之間微妙的氣氛。他懶洋洋接起電話,那頭傳來森冷的聲音,“你還知道接電話?”果然是陸靖深。歐陽默指尖一按,干脆利落地關(guān)掉手機。“你跟陸靖深之間,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修長的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臉龐,他半撐著腦袋躺在她身旁,輕柔的聲音里帶著蠱惑的笑意。“那小子在江城孤傲得不可一世,我還沒從見過他失敗的樣子,你,會是我打敗他的棋子嗎?”電話傳來盲音,陸靖深眉頭緊皺,有些坐不住了。他走到大廳,瞥了一眼仍舊跟姐妹暢聊的葉樂心,轉(zhuǎn)身出去。等葉樂心聽到門外的車響追出來時,陸靖深已經(jīng)離開了?!皹沸?,陸先生怎么拋下你走了?”小姐妹故作關(guān)切,其實都有些幸災樂禍。葉樂心剜了她一眼,“他是陸氏集團總裁,日理萬機,你以為跟你那個吃軟飯的富二代男友一樣,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話雖如此,可葉樂心隱隱察覺,陸靖深突然走掉,肯定跟葉梓有關(guān)。她咬了咬唇,扭頭看向那群大廳里的客人,一個姿態(tài)優(yōu)雅,身穿紅色連身裙的中年女人從她視線里走過,葉樂心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忽然露出了陰冷的笑意?!扒匾獭比~樂心親熱地迎上去,挽住秦絳的胳膊。秦絳放下香檳,目含善意地握住葉樂心的手,“樂心,怎么了?”“秦姨,你跟我媽是多年朋友,這次好不容易來我家聚餐,靖深就因為工作離開了,下次我能請您去陸家做客嗎,我跟靖深一定好好招待您。”秦絳跟賈詩萍是大學同學,大學畢業(yè)后就去了國外當記者,十年前年回國創(chuàng)立了自己的媒體公司,如今在江城,已然是傳媒界赫赫有名的女強人了。只不過秦絳這些年來為了拼事業(yè),一直沒有自己的孩子,葉樂心乖巧嘴甜,又肯跟自己親熱,秦絳對葉樂心自然是喜歡?!昂?,只要你邀請,到時候我一定去?!薄拔揖椭狼匾虒ξ易詈?!”葉樂心大喜,眸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