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諷刺的笑,她有幾個第一.次?!
蘇輕語一直試圖把這件事當成從來沒有發(fā)生過,想從她殘缺的記憶中徹底抹掉。
她在逃避,可并不代表他也要陪著她裝成傻子!
他曾經(jīng)也試探著將她壓在身下并警告她,如果她沒了那層mo,他一定不會讓蘇家有好下場。
可她明明就已經(jīng)沒有了,又為什么不開口說出事實,而選擇沉默?
陸易白突然間明白了!
她不想承認是因為她還在乎他,試圖挽留他們之間僅有的那點感情余溫。
可現(xiàn)在她突然又全盤托出了,這代表什么?
是不是就代表著她想將他從自己的生活里徹底抹去?連這點感情也決定放棄了?
想到這兒,陸易白只覺得心口堵得慌,起身走到窗前,將窗子打開,一股冷空氣灌了進來,尖銳的刺激著他的臟腑感官。
他越想越氣,就算蘇輕語已經(jīng)破了身,可她名義上依舊是他陸易白未過門的妻子,只要她一天沒說不要她,她就要屬于自己!
所以,他一定要讓那個動了他女人的男人去死……
……
一家私人會所前,夏青檸站在車旁,等待陸易白泊車。
香檳金色的跑車以完美的軌跡,滑進一旁的停車位里,上面顯示鉑金VIP會員泊車位。
這家會所檔次不低,就連會員也要分成幾個等次,陸易白自然是第一等。
進了包間,夏青檸就被眾多美女同學圍在了中間。
喧囂著的氛圍中,大多投來是羨慕嫉妒的眼光。
夏青檸從不屑于參加什么國內(nèi)的同學聚會,而這次她之所以能來,就是想像所有人證明,陸易白從前是她的,現(xiàn)在依舊是。
陸易白挑著一抹魅惑的笑,穿過人群,坐去了沙發(fā)上,備受矚目。
這種天生的矜貴讓人望而生畏,是一般人難以接近的。
所有,很少數(shù)男人也只是對著大名鼎鼎的陸少微微點了點頭,并不輕易上前。
而女人們則多忌憚著夏青檸,除了和陸易白打了招呼,都只能遠遠看著。
陸易白給包間里點了幾瓶軒尼詩,對著坐在身邊的夏青檸低聲耳語。
夏青檸紅著臉點了點頭,陸易白就從沙發(fā)上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有人見陸易白要離開,趕忙對著夏青檸問道:“怎么?陸少這就要走了嗎?”
夏青檸嘴角衍著抹傲然的笑,道:“當然不是,他只是出去打個電話而已,工作上事,這里太喧鬧不太適合。”
對方點了點頭,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繼續(xù)喝酒。
陸易白說打電話完全是個借口,他只是想出來透透氣。
這樣的場合他覺得實在無聊至極,可為了順著夏青檸的意思,他還是跟著來了。
走廊里金碧輝煌,金黃色的射燈照在鑲嵌古羅馬瓷磚的地面上顯得異常耀眼。
厚重的包房門阻隔里面的一切噪音,陸易白一手插進西褲口袋,單手揉著額角,朝外面走去。
出了會所,凜冽的寒風讓只穿了一件襯衫的他瞬間打了個寒顫。
朝著停在不遠處的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