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你敢打我!”“你敢打女人,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即便臉上已經(jīng)慘不忍睹,那女人還在不知死活的叫囂著?!拔夜苣闶悄腥伺耍纲v就該打!”李鋒冷哼一聲。他已經(jīng)忍這女人很久了。“你,你給老娘等著!”女人從地上坐起來,朝已經(jīng)嚇傻了的男工作人員吼道:“還愣著干什么,叫人??!”“老娘今天要把這狗東西弄死不可!”“哦哦!”男工作人員回過身,扭頭就撒丫子跑進(jìn)了殯儀館。沒過片刻,殯儀館里就氣勢洶洶的跑出一群人,將李鋒等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為首一個中年男子,便是殯儀館的吳館長。吳館長黑著臉看了看地上的女人,擺擺手讓人先把她扶起來。“哪個狗東西動的手!”吳館長陰鷙的目光看向李鋒等人,怒聲問。“館長,就是這狗東西!”女人指著李鋒,目光怨毒道。殯儀館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李鋒身上?!梆^長,先把這小子毒打一頓,再讓他賠錢,賠個千八百萬!”“這小子怕是不知道,咱們殯儀館是雷老大罩著的,敢打我們的人,真是活膩歪了!”藲夿尛裞網(wǎng)其他工作人員,立馬肆無忌憚的叫囂起來。吳館長擺擺手叫停眾人,瞪著李鋒,陰陰說道:“小子,聽到我這些員工的話了吧,你說說,這事你打算怎么解決!”看到這些殯儀館的工作人員,都跟道上混子一樣的做派。白占文有些害怕了,更擔(dān)心李鋒的安危。他忙說道:“吳館長,我家這晚輩不是故意打人的,他是被您手下的工作人員氣到了……”“老chusheng,閉上你的破嘴!”那女人怒吼道:“老chusheng,你跟那狗東西馬上給老娘跪下磕頭?!薄暗壤夏锵麣饬?,再說怎么賠錢的事,不然就弄死你們!”有了吳館長等人撐腰,她更是底氣十足,趾高氣揚(yáng)?!奥牭?jīng)]有,還不跪下!”其他工作人員作出兇神惡煞的樣子,幫著嚇唬。“哪有你們這么欺負(fù)人的!”白占文老淚縱橫,強(qiáng)忍著滿腔的悲憤。兒子的骨灰已經(jīng)不知道去哪了,他不能再讓李鋒這個干兒子再出事?!昂?,我跪!我跪還不行嗎!”他將緊緊抱在懷里的骨灰盒放在地上,就打算跪下去?!案傻?,生而為人,哪有給chusheng下跪的道理。”就在這時,李鋒突然伸出一只手,拖住了白占文的胳膊,不讓他跪下去?!肮窎|西,你罵誰chusheng呢,你特馬是不是想死!”“別廢話了,先把這狗東西毒打一頓再說,他要見了血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李鋒的話徹底激怒了殯儀館一群人,揮舞著手里的家伙就打算動手。吳館長也看出李鋒是個刺頭來了。不毒打一頓,這小子是不會乖乖服軟的。便陰陰說道:“動手有點(diǎn)分寸,別把人打死了,到時候找誰賠錢去?!薄案伤?!”一群工作人員二話不說撲了過來。個個兇神惡煞的樣子,嚇得白占文雙腿發(fā)軟。他趕緊沖上去攔在前面,頭也不回的吼道:“李鋒你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