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陸易白再次拎起手里的鐵棍,對著男人的背后就是重重的一擊。
分明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而男人已經(jīng)倒在地上,暈死了過去。
陸易白將自己的襯衫脫了下來,赤裸著上身,將蘇輕語包了個嚴實后,將她抱起。
門口處,韓兵正將胖子按壓在地上,口中怒罵道:“龜孫子,說!你哪知手碰了她?”
胖子連哭帶嚎的哀求道:“我們真的還沒來得及碰,不信你問問她……”
韓兵一腳踹在胖子的頭上,胖子滾落下臺階,趴在地上喘息著起不來。
看著陸易白正抱著蘇輕語從里面走出來,韓兵趕忙上前打開了車門。
蘇輕語在半夢半醒之間,睜開眼看了陸易白一眼。
陸易白一臉的擔心勝過于對那個畜牲的震怒,問向蘇輕語:“輕語,你怎么樣?我?guī)闳メt(yī)院……”
蘇輕語一把抓住陸易白的手,對著他說道:“易白,別扔下我不管……”
陸易白心里一陣柔軟,將蘇輕語緊緊的抱在懷里,在她耳邊說道:“放心,從現(xiàn)在開始,我再也不會扔下你不管了……”
蘇輕語閉上了眼睛,可手卻緊緊的抓住他,她真的嚇壞了……
韓兵彎下身子對著車內(nèi)的陸易白,問道:“先生,這幾個怎么處置?”
陸易白滿臉陰郁的看了外面的幾個人一眼,冷冷說道:“全給我廢了老二!”
韓兵的臉色僵了僵,卻也很快恢復了常態(tài),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
陸易白在一個久無人住的別墅前停了車。
與他同時到的是一位女醫(yī)生,年紀30歲上下,姓金。
金醫(yī)生早已經(jīng)侯在別墅門口,看到陸易白推開車門的同時,也走了過來。
陸易白抱著蘇輕語快步朝著別墅里走去,金醫(yī)生一路跟隨。
別墅的臥室里,陸易白對著傭人吩咐了兩句后,傭人很快找來了兩件陸易白的襯衫,一件給陸易白換上,而另一件給蘇輕語穿上,畢竟這里沒有女人的衣服。
金醫(yī)生將體溫計塞進蘇輕語的口中,摸了摸她的額頭,對著陸易白說道:“蘇小姐感冒是肯定的了,我還得細致檢查一下,不過從她身上的痕跡上來說,應該并沒有被侵犯過,這一點先生完全可以放心的。”
陸易白終于松了口氣,轉(zhuǎn)身出了臥室的門。
傭人站在門口處,等待他的吩咐。
陸易白與傭人對視了幾秒后,終于開了口,卻說道:“都給我走開點,別在我眼前晃。”
傭人們很快離開,只留陸易白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fā)里,心里憋悶的很。
自從他從張茜的老公那里得知四年前,蘇輕語在飛機上是被左君洐給強暴過之后,他心里的那口氣就沒撒出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