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生意?”徐煜一愣。
“港島可是一塊肥肉,和內(nèi)陸不同,這里的富商貴族都奉行陰陽風(fēng)水之道,你們徐家就更是如此。養(yǎng)尸池的事情要是辦好了,別的不說,在港島一部分圈子里肯定名聲大噪,到時候你們徐家也會記他的恩情,不是么?”
孔舜言之鑿鑿,一副已經(jīng)看透楊梟的語氣:“不過可惜啊,這小子來晚了一步。和我們孔家搶生意,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這次光是撇清自己的sharen嫌疑就夠他喝一壺了,我們甚至都不用出手?!?/p>
雖然警方那邊很快就會調(diào)查出那名司機(jī)的真正死因,可是同在一輛車上的楊梟肯定還沒法擺脫嫌疑。
兩日后就是祭祀,到時候楊梟別說搶生意了,只怕人還被扣在班房里出不來。
而且徐家若是想出手,隨便給他制造點(diǎn)sharen證據(jù),讓他在港島的監(jiān)獄里度過余生不算什么難事兒。
聞言徐煜松了一口氣,討好地沖著孔舜恭維:“不愧是孔先生,想得就是周全。這次祭祀關(guān)乎到我徐家的安危,絕對不能讓這個不知道哪兒來的毛頭小子給破壞了!”
他雖然是徐家的公子哥,可現(xiàn)在祭祀當(dāng)前,他隨時可能變成祭品,和牛羊沒什么區(qū)別。
孔家這次負(fù)責(zé)養(yǎng)尸池祭祀,祭祀的人選也是他們來定的,徐煜在孔舜面前自然唯唯諾諾。
孔舜從后視鏡里渺了他一眼,笑道:“徐公子這么客氣做什么?你放心,到時候祭祀的人選都是天定,我們孔家也不敢肆意妄為,這方面誰也做不了手腳?!?/p>
聞言徐煜反而有些失落:沒法做手腳,怎么把他從祭祀的人選里剔除出來呢?
徐煜頓時有些著急:“可是......”
“哎,”孔舜打斷了他的話:“不過徐公子你可以放心,我看徐公子你面帶福紋,或許吉人自有天相呢?特別是這次,要不是你提前告訴我們還有人知道養(yǎng)尸池的存在,有可能冒出來搗亂,我們也沒法提前防備,你說是吧?”
都是聰明人,徐煜怎么會聽不懂孔舜的言外之意?
他松了一口氣,點(diǎn)頭道:“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孔先生謬贊了。要是我這次沒有成為獻(xiàn)祭的人,今后孔先生回內(nèi)地有任何麻煩,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
別看徐煜現(xiàn)在唯唯諾諾,但怎么說也是個王公貴族,放在國內(nèi),能和他并駕齊驅(qū)的二代真沒多少。
能夠得到這樣一個人脈,對孔舜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放心,既然你選擇了相信我而不是那小子,我就一定不會讓你失望就對了?!笨姿摧p松道:“不過這次可惜的是,沒能把那小子背后的家長釣出來,不然我還真想見識見識那小子到底師從何門?!?/p>
他似乎沒怎么把楊梟放在眼里,更對那位能夠布下修改運(yùn)勢的陣法的前輩感興趣。
楊梟想把他們?nèi)彘T當(dāng)做試金石,那他就必須得讓他明白誰更硬才行。
“好在這小子還是太天真了,真以為這個時代還是比誰拳頭大。”孔舜嗤笑一聲:“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他還能有什么手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