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焙啔g本就因為這身皮子羞恥萬分,被婁梟這么一說,愈發(fā)無地自容。她垂下頭去躲避婁梟吃人的目光,卻被強硬的抬起?!安徽f?你今天穿成這樣不就是等著被男人干呢么,敢做不敢說?”被三番兩次的羞辱,簡歡也有些惱意,仰頭瞪他?!澳愫f,這就是個卡通舞會,哪里像你說的那么齷齪?!薄昂?。”婁梟拎起她的尾巴,不輕不重的在她臀上抽了下?!澳阋詾椋氯首屇愦虬绯蛇@個模樣是讓你陪他追憶童年?他他媽那是要上扮母老鼠的你?!焙啔g瞳孔縮了下。不只是因為他的話,更因為他準(zhǔn)確無誤的叫出了郝仁的名字。他怎么知道她是跟郝仁一起來的?不對,他怎么認識郝仁。該不會是郝仁把她出賣了吧!見懷里的女人一下安靜下來,婁梟提了提唇角。手心被毛絨尾巴的觸感弄得發(fā)癢,握緊,添了幾分力道又在她后面抽了下。“怎么不說話了?”簡歡哪里還敢開口,生怕說錯什么,叫她本就不富裕的生存空間雪上加霜。經(jīng)過短暫的思考,簡歡決定先穩(wěn)住婁梟再說。抬起手臂主動摟上婁梟的脖子,兩人的身高差讓她看起來跟吊在他身上一樣。下巴擱在他結(jié)實的胸膛上,仰頭裝可憐,“我錯了,我不該撒謊騙你,更不該沒弄清狀況就跑到這來?!蓖蘸啔g走的都是淑女路線,那頭黑發(fā)不是散著,就是挽在腦后,極力刻畫著簡家女人溫婉的形象。但今日化妝師把她的長發(fā)高高束在,丸子頭上掛著個大小夸張的蝴蝶結(jié)。耳邊拉出的幾縷小卷毛,配上那對略顯色氣的耳朵,純真跟嫵媚纏繞在一起,混雜不清?!暗狼傅故强?,沒見你改一次?!焙啔g心虛的笑了兩聲,殷勤的拉著他坐下。“二爺一路過來辛苦了,你先坐一會兒?!被瘖y間的沙發(fā)上堆滿了各式各樣的服裝,唯一能坐的就是她剛剛化妝那把椅子。婁梟坐下后,那股子壓迫感淡了幾分,簡歡也得以正常呼吸。正要拉把椅子過來坐,剛一轉(zhuǎn)身就被拽住了尾巴。簡歡回頭,努力撐起微笑臉,“二爺要是喜歡這條尾巴,我可以拆下來送給你。”大手收緊,寸寸往回拉,“會動的我才喜歡。”話音剛落,便被扯進了男人懷里?!白鴷?。”知道反抗無用,簡歡索性放松身體,大腦則是飛速旋轉(zhuǎn),試圖分析當(dāng)前的情形。婁梟忽然出現(xiàn),八成是從郝仁那得到的消息。但郝仁對于婁梟要來的事情似乎并不知情。既然不是郝仁出賣她,那這件事就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正想著,耳畔灌入男人戲弄的語調(diào)?!熬幒昧司驼f說,你是怎么跟郝仁混到一起的?!焙啔g尬笑了幾聲,“二爺說笑了?!彼槐菊?jīng)的解釋,“是這樣,下個月是老爺子的生日,我去瑰珍坊是想給老爺子挑一個禮物?!薄芭??”婁梟似笑非笑,“看個禮物怎么看到這來了?”“就,看禮物的時候,跟郝老板聊的,很投機,他說他今天缺個女伴…”簡歡被婁梟盯的發(fā)毛,越解釋越心虛,聲音也跟著發(fā)飄,“正好,我也挺喜歡那個,米妮的,就答應(yīng)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