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辈胚M九千歲府,桑梓就著急的撲了上來,見蘇漫舞的肩膀受傷,她的眼眶瞬間紅了:“是哪個殺千刀的竟敢傷您,奴婢去和他拼了。”“有九千歲在,你覺得那人還能活到現(xiàn)在嗎?”想起傷她那暗衛(wèi)最后的下場,蘇漫舞就忍不住笑著打趣道。聽見這話,桑梓不禁破涕為笑,語氣曖昧不已:“也是,想必那人已經(jīng)被千刀萬剮下地獄了,不,應(yīng)該比千刀萬剮還慘?!鄙h髡娌焕⑹窃?jīng)伺候過玉時銘的,果然很了解。千刀萬剮是很慘,可活生生被人擰下腦袋還踩得粉碎......讓她選,她還寧可千刀萬剮,至少有臉見人。玉時銘陰沉著臉將蘇漫舞放到軟榻上,又朝桌子使了個眼色,這才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嗎,好似根本沒聽到桑梓和蘇漫舞的對話一樣。見此,桑梓不禁識趣閉嘴。還不忘好奇的朝蘇漫舞眨了眨眼。似乎在問怎么回事。蘇漫舞幾不可察的搖了搖頭,示意桑梓先下去。桑梓會意,可她正要離開就被玉時銘喊住了:“桌子已經(jīng)去取藥了,桑梓,你學(xué)過醫(yī)術(shù),留下來給蘭陵郡主上藥?!薄斑@......”桑梓不敢忤逆玉時銘的吩咐,只好為難的看向蘇漫舞。蘇漫舞皺了皺眉:“就算桑梓是九千歲送給本郡主的,可既然送了本郡主,那桑梓就是本郡主的人了,九千歲這樣當(dāng)著本郡主的面使喚本郡主的丫鬟,是不是不太好?”玉時銘抿著唇,并不理會蘇漫舞,似乎還在為蘇漫舞幫他擋刀的事情生氣。蘇漫舞見此小臉不禁皺成了一團,連語氣都帶了些討好:“玉時銘,你不要生氣了,剛剛情況緊急,我......”她居然也有示弱的時候?玉時銘眼中的芒光一閃,嘴角不自覺的輕勾了起來,卻依舊沒有理她的打算。兩人就這樣僵持了不知道多久,蘇漫舞實在受不了玉時銘這種陰霾的氣息了。雖然知道他是因為關(guān)心她才生氣,可這強大的壓力壓得她連呼吸都困難。與其這樣,還不如拉下臉求和。想到這里,蘇漫舞趕緊開口:“玉時銘,我下次再也不會了,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原諒?他不是不原諒她,而是無法原諒自己。竟然讓她在自己面前受傷,還是為了救自己受傷。這......玉時銘瞬間將十指緊握成了拳頭。見玉時銘還是不說話,蘇漫舞干脆不顧身上的傷就起身要朝他走去。桑梓趕緊阻止:“小姐,您別亂動,小心傷口裂開?!甭犚娺@話,蘇漫舞眉眼立刻一轉(zhuǎn),故意垂下頭帶著委屈說道:“如果傷口裂開能讓九千歲的心里舒坦點,那也值得,桑梓,你別管我了,就讓我血流成河,死不瞑目吧。”“噗嗤?!鄙h鳑]忍住,非常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血流成河,死不瞑目?我的小姐啊,您唱戲呢?可玉時銘卻絲毫不吃蘇漫舞這套,不僅沒有笑,反而臉色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