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廠是他和先帝共同的心血,要是這么容易就被宋凌俢據(jù)為己有,那還不如讓他一并毀滅?!耙簿褪钦f,我們現(xiàn)在要立刻趕到東廠去?”蘇漫舞問道,想了想,又接了下去:“也是,桌子和般若見我們摔下懸崖,一定會趕下懸崖尋找,如今又見這茫茫大火......只怕一個個都快瘋了吧?!薄胺判陌?,他們都是本督一手培養(yǎng)出來的人,就算本督不在,他們也會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怎么樣?還能走嗎?”玉時銘垂下頭,關(guān)切的朝蘇漫舞問道:“要不要本督背你?”蘇漫舞搖了搖頭:“不用,我可以自己走,快走吧,這里都是樹林,從這里走回去,還不知道需要多久,未眠夜長夢多,我們,得加快速度了。”她雖然也受了不少的傷,但都是不太要緊的外傷,可玉時銘不一樣,他先是被打了一掌,剛剛又帶她飛了那一段,都是耗損內(nèi)力的,她怎么能再讓他背呢?“恩?!庇駮r銘沒有多說,牽起蘇漫舞的手就找準方向大步走去。同一時間,宋凌俢已經(jīng)被護送回了宮中,發(fā)生了這么大的刺殺事情,滿朝文武都驚呆了,紛紛留在宮里不敢走,等候宋凌俢下一步的安排。而宋凌俢的眉頭緊皺,雙手更是緊握成全,不知在深思著什么。他這一次釜底抽薪,假借行刺他之名行刺玉時銘,可謂是十分危險的一步。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他身為皇帝竟然做如此卑劣的事情,他的一世英名就毀了??扇绻@個計劃成功,不管玉時銘是生是死,他都已經(jīng)做好了后續(xù)的準備。如果玉時銘死,那他就把一切的罪名都嫁禍到禹王身上,再以刺殺朝廷忠臣的罪名殺禹王一個措手不及。如果玉時銘沒死,那后面的事情就不用他操心了。同時有刺客要刺殺他們兩,玉時銘第一個會猜到的便是禹王,到時候......他只需坐山觀虎斗,不管誰輸誰贏,都一定會是一場好戲。而結(jié)果一樣,不管是哪方被殺,sharen的一方都得付出代價。所以,此時此刻的他比在場任何一個人都要緊張,因為這場賭局他可是賭上了自己的皇位,半點都不容有失。宋凌俢不說話,大臣們也都不敢開口,一時間,大殿里雖然聚滿了人,卻安靜得連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氣氛緊張得好似一根繃緊的線,輕輕一碰就會斷裂。就在這時,被派去抓捕刺客的侍衛(wèi)匆匆跑了進來,直接就跪在了宋凌俢跟前:“微臣無能,還請皇上恕罪。”聽他這么說,宋凌俢的眉頭立刻挑了起來,臉部的表情也終于有了反應(yīng):“怎么回事?那些刺客呢?”侍衛(wèi)懊惱的搖了搖頭:“沒抓到,這些刺客在行動之前明顯做了極其周密的計劃,就連撤離也十分迅速,微臣乃是第一次隨駕到皇家秋獵場,地形不熟,導致......讓刺客給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