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凡立馬就清醒了,坐直了身子,整個人變嚴肅。
“很抱歉,我......”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解釋也顯得很無力,掩蓋不了他要了龍思蕊的事實。
“你要怎么懲罰我都可以,發(fā)生這事,是我意料之外?!?/p>
紀南夏在那邊氣得發(fā)抖,“白非凡,你這人確實挺讓人失望的!等我知道全部真相,你就等著收我的律師函吧!”
“啪”的一聲,電話掛斷。
白非凡再也睡不著了,起身下床去浴室沖洗,好讓自己恢復冷靜。
F國。
紀南夏幾乎摔了手機,要不是聽見另兩個孩子的哭聲,她可能還沒從憤怒中緩過來。
這晚,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連夜伯宴都感受到了她的煩躁,忍不住側(cè)身問:“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紀南夏想說,卻實在開不了口。
如果讓他知道他們的女兒被她最信任的人侵犯了,可能連她也會受連累。
但他知道也是遲早的事,只是,她還沒想好該怎么說。
或許要先想清楚解決的辦法,才不至于在開口時自己先崩潰!
“你睡你的,別管我?!彼Z氣不善。
夜伯宴皺眉,妻子很少這樣,便覺得事情可能有些嚴重。
他微微起身,“真沒事?但你這樣翻來翻去,我睡不著?!?/p>
紀南夏斜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背對著他,用被子蒙住頭。
夜伯宴等了片刻,見她終于安分,只好重新躺下,從身后抱住她。
“有什么事,記得跟我說。我和你一起想辦法,嗯?”
兩人相差了17歲,夜伯宴在決策方面總有更獨到的見解,所以,紀南夏總是習慣依賴他。
但他也有判斷失誤的時候,那就是默許了她對龍思蕊的過度獨立。
以至于現(xiàn)在,他們要花很大的精力去彌補那孩子錯失的父母愛。
“先睡吧,明早我再和你說。我也要冷靜一下,想想今后該怎么辦?!本彤斒墙o自己一點時間消化、接受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實。
夜伯宴感覺這事十有八九是和他們的女兒有關(guān),雖然還想問,但看妻子現(xiàn)在不愿意說,也就不好再刨根問底。
另一個地方,舒言也沒睡著。
紀凌川擁著她問:“怎么了?還在想思蕊的事?”
舒言直接坐起,“你說,你姐姐把那孩子帶回家后會做什么?”
“做什么?不就是讓她睡覺嗎?”在某些方面,男人的直覺沒有女人敏銳。
舒言搖頭,“不。思蕊渾身酒氣,如果是我,在將她扶上床后,會先給她擦身。一旦擦身就肯定要脫衣服,一脫衣服就......”
紀凌川明白了,驟然皺眉,“白非凡在她身上留下了印記?”
“是......”舒言咬唇,“是我忽略了這點。如果被你姐發(fā)現(xiàn),我估計她準氣瘋!到時候白非凡......”
紀凌川看了眼時間,“很晚了,我們先睡,明天一早我們再過去。不管發(fā)生什么,即便我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也不會在這時候采取任何行動,來得及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