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低笑了一聲。他沒有半點震驚,因為付胭進門來的時候即便她刻意放慢的腳步聲還是被他聽見了,更何況洗菜池前是一扇玻璃窗,廚房開著燈,她躡手躡腳的樣子被他盡收眼底。之所以沒有打斷她,是想看看她要做什么。沒想到她一雙手蒙上他的雙眼,身子貼著他,在他耳邊說著這樣的話。她究竟知不知道這樣的舉動對一個男人而言意味著什么?霍銘征唇邊的笑意漸深,擦干了手,將她的雙手抓下來放在他的腰際,而他順勢轉(zhuǎn)過身,雙手摟住她的腰,將她往他的胸膛貼。低頭,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要套牢你這只小饞蟲,恐怕沒那么容易?!备峨俦镏Γe起雙手捧住男人的臉,“所以霍老師任重道遠啊?!被翥懻飨矚g極了她這樣的小表情,額頭抵著她,低啞道:“在哪學(xué)會的這些油嘴滑舌?”他靠得這樣近,說話間溫?zé)岬臍庀姺髟谒哪樕?,付胭覺得又癢又熱的,偏偏他使壞似的,更緊地摟著她,不讓她逃脫。即便過了這么久,即便她和霍銘征有不為人知的兩年,可他還是像從前那樣,一個小小的舉動,就會讓她怦然心動。她的臉漸漸紅了起來,嘴硬地說:“還不是霍老師教得好?!薄斑€不夠,”霍銘征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晚上再好好教你?!鄙板伬锏臏诠具朔序v,霍銘征單手摟著付胭,騰出一只手將燃氣灶里的火調(diào)小一些。付胭聞著味,“好像花生豬腳湯的味道。”“狗鼻子嗎?”霍銘征輕笑。付胭捧著他的臉,笑吟吟地說:“近朱者赤,近狗者鼻子靈,這個道理都不懂嗎?”霍銘征眼睛微瞇,“真是越發(fā)大膽了?!蹦侵皇衷谒难喜惠p不重地掐了一下。不知道他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偏偏掐中付胭敏感的那塊肉,她整個人發(fā)軟了一下,下意識發(fā)出一聲嚶嚀。她軟軟的一團貼著他,霍銘征無奈地笑了一下,“沒辦法了?!备峨贈]聽清他說什么,只覺得腰間掌控的力道倏然加重,霍銘征將她抱起來放在灶臺邊干燥的臺面上,扣住她的后腦勺,便吻了上來。此時此刻,廚房重地,眾多傭人保鏢沒有一人敢靠近?;翥懻饕皇謸卧诟峨偕韨?cè)的臺面上,青筋從手背到小臂延伸暴脹,他克制著親吻她的力道,卻還是將付胭的下唇咬了一下。付胭嘶了一聲,皺起眉頭,霍銘征扣住她的后腦勺的手往前,拇指摩挲著她的下唇,“疼嗎?”付胭眼睛水汪汪的,搖著頭。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肩膀。他松開拇指,在她下唇上發(fā)紅的那一小塊輕吮了一下,眼底的暗影漸漸散開,“去外面等我,晚飯很快就好了?!薄拔以谶@里陪你,”付胭賴著不走,主動抓住他的手,“霍老師教教我怎么做飯吧?!被翥懻鲗⑺龔呐_面上抱下來,將她亂了的襯衣領(lǐng)口整了一下,“這個不教,想吃什么,我有空就給你做,幾個菜還是很容易學(xué)的?!备峨俾犞@話就想打人,“你內(nèi)涵我?”“不要對號入座?!被翥懻魇?。此刻,正在和羅叔說話的曹方連續(xù)打了三個噴嚏?!案忻傲??”羅叔關(guān)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