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原轉(zhuǎn)身說了一句??上f得太小聲,小夏沒聽清楚。曹原叫人買了早點,催促她去洗漱,吃過早飯后秦恒過來帶他去做檢查,確定沒有大的問題,就叫人給他辦出院手續(xù)。只是秦恒沒有想到一大早居然在曹原的病房里看到了小夏。而且他如果沒看錯的話,小夏身上穿的是襯衣半身裙,是職業(yè)套裝。今天是周六......這是過夜了?他諱莫如深地看了一眼曹原。曹原往前走一步,一米九一輕松擋住了一米八七的視線?!扒蒯t(yī)生,您忙吧?!鼻睾阋荒樐阈∽佑星闆r,我懂的表情,然后轉(zhuǎn)身離開。過了一周,秦恒到銘玉府,忍不住問霍銘征,“曹原和小夏?”“還沒捅破窗戶紙?!被翥懻鲹尨?。他手執(zhí)黑子,落入棋盤。兩人正在下圍棋。饒是心里有了猜測,秦恒仍然被驚到了。秦恒落入白子,咦了一聲,吃了霍銘征幾顆黑子。“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被翥懻鞑宦堵暽貓?zhí)起黑子,“有么?”話音落下的同時,黑子落下,直接將秦恒的白子的后路堵死。他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秦恒一眼,“是你心不在焉才對,連后路被我抄了都沒察覺到?!眲儇撘讯?,已經(jīng)沒有繼續(xù)的必要了。秦恒往椅背上一靠,“你說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別給我挖坑,”霍銘征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我只關(guān)心胭胭怎么想。”秦恒嗤了一聲,“守男德也不是你這么守的?!薄澳悴恍枰?,沒有發(fā)言權(quán)。”霍銘征看著棋盤上的局勢,剛才他的確分心了,因為付胭說好上樓拿手機,結(jié)果去了將近十分鐘還沒下來。五分鐘前。付胭終于在床底下找到手機。天快亮的時候霍銘征纏著她又來了一次。上周一整周她來生理期,霍銘征憋了一周,昨晚做了幾次,快天亮那一次的時間格外長,她被翻來覆去,從床上到地上,趴在床頭柜,被他從后撞得差點支撐不住,手機什么時候掉地上了也不知道。她拿著手機正準備下樓,忽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來電顯示是里昂,她母親住的房子的電話。付胭下意識看了一眼時間,十一點,里昂這會兒才凌晨四點。別是有什么事發(fā)生吧?她心里沒來由地一陣慌,連忙接起電話,“媽......”“你不是答應我不和霍家的人有往來嗎?”宋清霜的質(zhì)問聲,打斷了她。付胭心里一咯噔,隱約猜到了什么,“媽,你聽......”宋清霜又打斷她,恨鐵不成鋼道:“你和霍銘征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你當我什么都不知道嗎!你還嫌他害你害得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