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起了一身白毛汗,“靠!你這話說的怎么和唐詩娘家人似的……”
“唐詩太可憐了,唉。.shumeng”白越裝模作樣擦著眼淚,“我就是她娘家人,唐詩太不容易了,等到你總算清醒過來等了這么久,還給你養(yǎng)兒子,上哪兒找這么好的老婆去,真是不舍得把唐詩讓給你。”
薄夜咬牙切齒,“你對唐詩有什么念頭?你想的美!我回頭就告訴江凌,讓江凌收拾你。”
白越表情一頓,回過神來沖薄夜怒吼,“老是提那個臭男人做什么,我跟他又不是一對兒!”
“得了吧,江凌找一次女朋友被你搞散一次,你就是存心不讓人家好過!”薄夜也梗著脖子喊道,“我告訴你,你要是敢阻攔我和唐詩,我和你拼了!”
“老子現(xiàn)在就和你拼了,狗東西!”
白越?jīng)_過來要和薄夜同歸于盡,正巧唐詩放心不下過來看情況,喊了一聲,“你們在干嘛?”
薄夜和白越同時一愣。
尤其是薄夜,一下子就像是死機一樣,他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對現(xiàn)在的唐詩。
看見唐詩進來,薄夜道,“你……你……”
白越很不給面子地笑了。
唐詩也大方地輕笑一聲,“怎么了?”
薄夜深呼吸一口氣,“你現(xiàn)在沒有想扇我?guī)讉€耳光的沖動嗎?”
唐詩聽見薄夜這個說法,一下子失笑,“為什么要這么說。”
薄夜好久才緩過神來,“我以為你會討厭我?!?/p>
“為什么討厭呢?”唐詩以一種出乎薄夜意料的態(tài)度,直白面對了他們之間發(fā)生的一切,“我也有責(zé)任啊,這是我自己選擇的,如果要怪,我也只能恨我自己?!?/p>
薄夜看著眼前的唐詩,才忽然間明白過來。
她從來都是這樣,清清白白,干脆利落。
是他把她想的太過小家子氣,或許是他的患得患失,導(dǎo)致他看唐詩也帶著一定程度的影響。
薄夜無奈地說道,“你不恨我就好,別恨你自己。”
“哎喲!”白越嘖了一聲,“秀恩愛能不能別當(dāng)著我的面?我們這種單身狗到現(xiàn)在還沒個下家呢!”
薄夜粗著嗓子道,“當(dāng)著唐詩的面亂說什么呢!”
唐詩沒在意,還湊近看了眼薄夜的臉色,“你現(xiàn)在……身體沒事嗎?”
薄夜心里咯噔一下,道,“干,干嘛?你看我像,像有事嗎?”
唐詩用一種頗為委婉,像是在格外照顧薄夜自尊心的語氣說道,“那個……你不是,腎臟移植過嗎?男人的腎一般都很重要的,和那方面掛鉤……我怕你新的腎臟,吃不消……”
薄夜一張漂亮的臉在瞬間刷的一下白了,拔高了聲調(diào),“唐詩你這是在挑釁我的男性尊嚴嗎?。 ?/p>
幾百年看薄夜這樣被唐詩寥寥數(shù)語說到窘迫的樣子,白越在一邊笑得喘不過氣來,真是一物降一物!
他一邊笑一邊說,“人家唐詩考慮得沒錯好么!你干這事兒的確得小心,萬一哪天新的腎臟出現(xiàn)了排異反應(yīng),你下半輩子就算毀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