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這么著急下定論?!?/p>
陸凡笑了笑:“首先我還不能確定令愛是不是真正的至陰體質(zhì),畢竟除了至陰體質(zhì)之外,特殊體質(zhì)中的木、水、土三種體質(zhì),也是這些人鐘愛的下手目標(biāo)。”
“而且就算她是至陰之體,鐘家家大業(yè)大,只要多加提防府內(nèi)的小人,不然要讓這些人從內(nèi)部下手,昭昭日月,朗朗乾坤,他們還能直接殺進你家,搶人不成?”
“我明白了,多謝陸先生提醒?!?/p>
鐘伯庸點頭:“所以這次小女病好之后,我?guī)x開這里,病情是不是就不會反復(fù)了?”
陸凡“嗯”了一聲:“其實你也不用搬走,血曼童一除,你有空再把院子仔細(xì)翻找一下,看看還有沒有別的什么東西,一并挖出燒毀,院子可以照住,不影響什么的?!?/p>
他看的出來,鐘伯庸對這個濕地園林還是很喜歡的,一時半會兒舍不得搬走。
鐘伯庸聞言更是大喜:“那就多謝陸兄弟了?!?/p>
旋即,他沉吟了片刻,看著陸凡問道:“陸兄弟這次來金陵,可是為了馬上要開始的藥神大賽而來?”
四年一度的藥神大賽即將開始,每年到了這個時間,金陵便是風(fēng)云際會,整個華國的中醫(yī)大手幾乎都會在這段時間出現(xiàn)在金陵,甚至還有一些隱世家族的子弟,也會被族長派出來歷練,而在鐘伯庸的心目中,陸凡早已經(jīng)被打上了隱世家族的烙印,這一次參加藥神大賽,就算不拔得頭籌,也勢必會一鳴驚人,取得非凡成就。
“我來是辦事的,藥神大賽,有時間的話或許會去看看?!标懛舱f道。
“辦事?”
鐘伯庸一愣:“不知陸先生所為何事,如果方便的話,不妨告知鐘某,鐘某雖然不才,可好不謙虛的說,在金陵這一畝三分地,鐘某說話,還是有些分量的。”
其實鐘伯庸已經(jīng)說的比較謙虛,鐘家在金陵,猶如三國時期的吳國,而他鐘伯庸,就是孫權(quán)。
陸凡笑著搖頭:“不必了,我的事你還幫不了,早點休息吧,明天白天我去看看血曼童,商量下怎么處置,然后還得再挖一次土……”
鐘伯庸一愣,一想到那個血嬰兒就渾身直冒冷汗,不過還是干脆點頭:“一切都聽陸兄弟的。”
現(xiàn)在他對陸凡的話是言聽計從。
天亮之后,鐘伯庸按照陸凡的吩咐,調(diào)來一臺破土機和挖掘機。
陸凡重新將神農(nóng)之愿攥在掌心里,站在閣樓前低吟良久。
“拆房,開挖吧?!?/p>
樓閣建的很漂亮,蘇式園林的二層小樓,古香古色,精致絕倫,就這么拆了雖然很可惜,但鐘伯庸還是大手一揮就開工。
三個小時后,二層閣樓變成一灘廢墟,然后破土機在廢物中拼命地打碎地基,繼續(xù)往地下挖。
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