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把目標鎖定了亮著燈的衛(wèi)生間,躡手躡腳地走了過來。
哐啷,地上的一個水盆被踢到了,黑影立刻僵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衛(wèi)生間里的水依舊在嘩啦啦流著,四周靜悄悄的,沒被發(fā)現(xiàn)。
躲過一劫的黑影繼續(xù)往衛(wèi)生間移動,衛(wèi)生間的門上半截是磨砂玻璃,他踮起腳望了望,里面水蒸氣氤氳,什么都看不清。
他便伸手去擰門把兒手,還沒夠到,一股凌厲的力道突然襲來,正中他的腹部。
他躲避不及,捂住肚子倒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沉重的悶響。
來人不依不饒,抬腳又要踹他,他往旁邊一滾,一骨碌爬了起來,兇悍地撲了過去。
倆人在黑暗中沉默地交上了手,你來我往,皮肉相擊,乒乓作響。
里面的司羽很快發(fā)覺不對,立刻關(guān)掉淋浴頭,拿浴巾隨便一裹,一邊開門一邊警覺地問:“誰?”
話音未落,只覺眼前一花,已經(jīng)被陳耀光按住頭塞了回去,順道還把門給她帶上了。
“門鎖好,別出來!”
陳耀光沉聲道,命令的、不否反駁的語氣。
旋即,隨著一道吃疼的“哎喲”聲,他已經(jīng)把那人制住了,反剪著他的胳膊往前院押。
前院留有一盞夜燈,陳耀光認出來了,竟是周姐帶來的那個的男客人,姓楊。
那人約摸三十歲左右,三角眼鷹鉤鼻,雖此刻形容狼狽,眼神卻依舊兇惡,威脅他:“好好做你的生意,少管閑事!”
陳耀光不接茬,刷地把自己褲腰上的繩子抽下來,把他結(jié)結(jié)實實地綁在一張椅子上。
然后俯身,雙手握著他兩邊的椅子把手,凌厲地逼視著他:“說吧,想干什么?求財還是求色?”
“和你無關(guān),我是來找那個臭婊子的!”
“誰?司羽?”
陳耀光非常意外,倆人竟是舊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