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慕星頓時不敢動了,只是惡狠狠地瞪著沈云川,這個瘋子還真的做的出來。
這里是酒店門口,萬一被人看到,估計明天能夠血洗熱搜!
見她終于安靜下來,沈云川拉著她來到副駕駛座,打開車門,把人塞進(jìn)去。
時慕星臉色微變,“你想做什么!”
“上車,我們聊聊。”
“我跟你沒什么好聊的?!?/p>
“上車聊,還是站在這里聊?!彼砬槔淠蝗菘咕?。
時慕星氣得半死,雖然現(xiàn)在還早,酒店門口沒什么人,但那邊人行道已經(jīng)有人注意到了他們,三三兩兩投來視線。
無法,她只得坐了上去。
沈云川關(guān)上車門,從另一側(cè)上車。
時慕星扭頭看向窗外,連眼神都不給他一個。
兩人臉色都來不太好,沈云川壓著怒氣,聲音很冷,“你昨晚去了哪里。”
時慕星沒說話,連眼神都欠奉。
這種拒不合作的態(tài)度,令沈云川非常惱火,尤其她剛剛對著許懷洲的時候還滿臉笑意,面對他卻冷漠至極。
深吸一口氣,壓著聲音問,“是不是和許懷洲在一起?!?/p>
“說話!”
聲音有些大,時慕星驚了一下,冷笑道,“我和誰在一起,關(guān)你什么事?!?/p>
“時慕星。”沈云川眸色一沉,“我等了你一晚上?!?/p>
“哦是么,那真是委屈沈總了,竟然浪費(fèi)陪時筱月的寶貴時間等我,我何德何能啊。”
陰陽怪氣充滿了諷刺。
沈云川頭疼,想到昨晚的確是自己有錯在先,胸腔中的怒意消了下去。
聲音也軟了下來,“你還在為昨晚的事生氣嗎?!?/p>
時慕星冷笑,“沒有,時筱月是沈總的救命恩人,又是你心里的白月光,你為她做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我哪有資格生氣?!?/p>
沈云川微微蹙眉,什么白月光,他哪里來的白月光,莫名其妙。
一夜沒睡,頭有些疼,時慕星句句帶刺的態(tài)度更是令他頭痛萬分。
疲憊地揉了揉眉心,“你能好好說話嗎?!?/p>
“我現(xiàn)在不正好好說話嗎?!?/p>
“昨晚的事,我可以解釋?!?/p>
“不必了,我不想聽?!?/p>
無非又是時筱月救過他,他幫她只是為了報恩這一套,她已經(jīng)聽膩了。
沈云川沉聲開口,“昨晚臨時把號碼牌換成筱月是我不對,我打電話想告訴你,但是你關(guān)機(jī)了。”
時慕星沒說話,他繼續(xù)說道,“筱月救過我,她說公司的人都排擠她,讓我?guī)退龘我幌聢雒?,?.....”
“說完了嗎?!睍r慕星打斷他的話。
真他媽惡心!
看到她臉上的冷漠,沈云川有些慌,握著方向盤的手猛地收緊。
他可能又做錯了,可卻不知道錯在哪里。
有些茫然有些無措,更多的是害怕。
身體的本能告訴他,不能再提時筱月,否則只會火上澆油。
“我......我跳完開場舞立刻出來找你了,也給你打了很多電話,但是你沒接,還關(guān)機(jī)了?!?/p>
這樣的解釋像是在卑微的乞求原諒,換作以前,他絕對不敢相信,自己會如此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