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裕恒臉色微變。
他有些無奈,輕嘆:“不在于我、或者別人如何認(rèn)為,而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許明月也出了事情......”
“你真的沒有必要針對許明月。”
“前兩天,星塵雖然抱著許明月,看起來很親密,實(shí)際上,他們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后面,等許明月喝了醒酒湯,星塵就走了,并沒有停留?!?/p>
我很驚訝。
原本以為陸星塵會在那時,和許明月在一起呢!
轉(zhuǎn)念一想,我也明白了。
陸星塵又怎么可能在沒名沒分時,就徹底和許明月在一起?
他總是會無條件地,第一時間先考慮許明月的名聲,置身處地地考慮許明月的人生。
我甩開談裕恒扶著我的手,抬手擦拭著唇角血跡,冷笑:“你說得可真是輕巧,不在于別人怎么認(rèn)為,是因?yàn)?,被冤枉、被打的人不是你?!?/p>
他當(dāng)然可以直白地說不在意。
刀子刺在誰身上,誰才知道痛。
“許明月出事,和我沒任何關(guān)系,隨你們信還是不信?!蔽沂鞘芎φ?,我也不想再繼續(xù)做那點(diǎn)兒無謂的自證了。
“還有,要是找到許明月,轉(zhuǎn)告許明月,不用再玩這些無謂的手段,陸星塵這樣惡心的男人,我不會和她搶!”
“我早就提出和離,是陸星塵一直拖著我,不愿意和我和離,但不要緊,我已經(jīng)向官府提出和離!她可真是,讓我惡心!”
扔下幾句話,我也不管談裕恒那震驚得不能自已的表情,頭也不回地上了馬車,直接離開。
回去路上。
扶桑心疼地摸著我的臉:“姑爺也太心狠了,對主子動手時半點(diǎn)都不留情,得趕緊回家里,拿熱雞蛋滾一下?!?/p>
“不回去。”
我伸手拉下扶桑的手,眼里一片陰沉:“去金樽風(fēng)骨樓,讓人給小葉子和小魚兒遞個信,到金樽風(fēng)骨樓見我,我有事兒要和她們說?!?/p>
我不想針對許明月。
從始至終,都是陸星塵這個狗男人的錯,該付出代價的,應(yīng)該是陸星塵。
許明月千不該萬不該,把矛頭對準(zhǔn)我。
她做初一,就別怪我做十五!
“你臉怎么回事?”
我到金樽風(fēng)骨樓時,蘇輕葉和房思妤已經(jīng)在雅間里等著,注意到我臉上的痕跡,一驚,一臉怒容地站起。
“陸星塵打的?!”
不管是蘇輕葉,還是房思妤,都很清楚我的性格,不惹事,卻也不怕事兒,絕對不可能被人傷成這副模樣。
我抬手摸了摸臉。
尖銳的刺痛浮上,我倒吸一口涼氣。
“靠!”
“肯定是陸星塵沒錯了!”
“走,回去找人,我他娘的就不相信了,區(qū)區(qū)一個陸星塵,還教訓(xùn)不了了!”
蘇輕葉脾氣火爆,擼起袖子,一副要和陸星塵拼他死她活的模樣。
勸住蘇輕葉和房思妤,我眼神很冷:“先別管這些,也沒必要惹禍上身,這次我找你們,是想讓你們幫我查一下事情?!?/p>
簡單地把剛發(fā)生的事情說出來,我道:“我可以讓人找流言的源頭,但不一定準(zhǔn),你們都幫我找一找?!?/p>
我倒是要看看,源頭從哪里起的!
蘇輕葉和房思妤都?xì)獾貌恍?,想幫我出氣,卻也清楚我的性子,滿口應(yīng)下后,也不再耽誤,起身從雅間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