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尋白白明白了,立馬嚴肅道:“師父一個小時前就已經(jīng)離開了,這會兒不在這?!薄澳隳苈?lián)系上她嗎?”男人再次開口。尋白白這下傻眼了,立馬掛了電話給褚清淺撥過去,電話竟然關機了。這是怎么一回事?“師父那邊關機了,我聯(lián)系不上?!薄爸懒?。”掛了電話,把手機放好,厲衍邢寒著一張臉,快步走出了包廂。悅合酒樓的老板正好過來,看到厲衍邢,熱情的想要過來打聲招呼,結(jié)果厲衍邢一個眼神都沒給他。這什么情況?不會是包廂的服務人員不懂事得罪了這位金主吧?這么一想,老板趕緊跑著去查。走出酒樓回到車上,厲衍邢掏出手機給滕風打了個電話。同一時間掛斷電話的尋白白也捂著胸口,心里忐忑不安。厲衍邢剛剛的問題什么意思?師父出去是和他見面了?顧不上想那么多,她現(xiàn)在擔心的是師父的電話打不通!思前想后還是不放心,電話里她也也聽到厲衍邢語氣的著急。一定是師父出事了!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尋白白想都不想,立馬給褚云庭那邊打了個電話。上次因為褚云庭想要蹭飯,所以兩人互存了電話,沒想到這會兒派上用場了。工作室里還在畫圖的褚云庭看到手機的來電顯示,明顯愣了一下?!榜胰?,很抱歉打擾您,師父出事了?!薄俺隽耸裁词拢俊瘪以仆?,厲衍邢,尋白白三人正焦頭爛額之際,他們要找的人正在一輛面包車里。面包車很破舊,車子開動還能聽到咯吱咯吱的響動聲。面包車一路從市區(qū)駛出,不斷往郊區(qū)開去。車子最后開到一處破舊不堪的遺棄廠房里。褚清淺被人扛麻袋一樣的扛進了里面。她整個人被掛在一個男人的肩膀上,人還是昏迷的?!芭?!”身體被綁在凳子上,褚清淺慢慢的清醒了過來。只是眼皮太沉了,眼睛又被黑帶子蒙著,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狀況,只是聲音卻可以聽的很清楚,她也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目前的情況——她被bangjia了?!斑@女人身材真不錯啊,看得我斯哈斯哈的!那臉蛋,那身材,是真的勾人,剛剛我都差點沒忍住,不愧是有錢人家養(yǎng)出來的女兒啊,和我們這些糙漢子就是不一樣啊?!笔悄腥说穆曇?,很陌生?!皠e亂動,金主還沒來呢,你要是把人弄壞了,吃不了兜著走,別忘了,我們錢沒到手呢,老實點,瞧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边@是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褚清淺眸微瞇起,皺了下眉頭,看來目前在場的除了她,還有兩個男人,聽聲音判斷,后面說話的男人更胖一些。這次的bangjia處處透著詭異,她暈的太突然了,而且在路上那前后兩輛車也分明是故意攔著她的。有意思!敢弄她?對方這看來是故意蹲著她嘍,不然怎么可能那么湊巧的她一出門就動手了?褚清淺目光恣意中帶著輕佻,努力的收斂著瞳孔里的肅殺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