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冷,我在這站站就行?!崩杼腔厮?。
外面的確冷,但黎糖也不想他陪。
小叔有意栽培他,今晚的應(yīng)酬也很重要,他不能離開。
陳清楓抿了抿嘴,“好?!?/p>
他又回到了人堆里。
黎糖趁他們不注意,溜出了包廂。
會(huì)所后面就有一片復(fù)古的大花園。
雪已經(jīng)積了一層,在燈光下十分安靜好看。
黎糖不想破這片寧靜,就坐在屋檐下的臺(tái)階上往花園里面看。
不知道過去多久,身后響起一道陌生的男性嗓音:“這位美麗的女士,你怎么一個(gè)人坐在這?”
黎糖回過頭,就見一個(gè)體格壯碩得有些發(fā)胖的男人穿著襯衣和西褲,梳了大背頭,手拿著兩杯酒,正笑得很紳士地看著她。
黎糖神色微微怔了下,然后回過頭,沒理他。
男人卻坐到她身邊,遞了一杯酒給她,又說:“你是不是很無聊,恰好我也是?!?/p>
黎糖沒接他的酒,禮貌地回了聲:“我想一個(gè)人待著,謝謝?!?/p>
男人露出受傷的神色,“好吧,不過在我走之前可以問你一個(gè)問題嗎?”
黎糖狐疑地看向他。
“我叫郁子鵬,剛從國外回來,家業(yè)也基本都在國外,目前打算回帝都發(fā)展?!庇糇御i微笑著介紹完自己,就問:“請(qǐng)問你的名字是?”
黎糖回他:“無可奉告?!?/p>
郁子鵬臉僵了一瞬,一抹不受控的暴躁和戾氣也從臉上劃過。
好在面前的女人目視前方,根本沒往他看。
吞了口氣,郁子鵬笑了聲,說:“這世上還有人姓無,叫可奉告呀。”
他覺得很幽默。
黎糖卻擰起了眉,煩躁地問:“你到底走不走?”
郁子鵬聳了聳肩,笑著說:“女士,這里好像是公用區(qū)域吧?!?/p>
黎糖只覺得他臉上的油能炒一鍋菜了。
也沒了再看雪景的趣味,她起身就往回走。
郁子鵬哪兒料到這樣的結(jié)果?
他明明很紳士很幽默的,這個(gè)女人怎么一點(diǎn)都不接?
他急了,忙追上去解釋:“美女,別這么急著走嘛,我就是想找你喝一杯......”
他說著,手就要碰上黎糖的肩。
也是這一瞬間,一個(gè)保鏢從暗處沖出來,直接扣住他的手反壓在他背后。
郁子鵬疼得“嗷嗷”叫了兩聲。
黎糖頭也不回地走遠(yuǎn)。
郁子鵬再也憋不住,沖著眼前的保鏢罵道:“你特么的什么人,快放開我!”
保鏢冷哼了聲,“就你這熊樣,也想追我家大小姐?”
說完就用力松開他,跟著黎糖的方向離開。
郁子鵬沒站穩(wěn),險(xiǎn)些摔到地上。
再聽到保鏢這話,他先是懵了懵,然后惱羞成怒地爆了個(gè)粗口:“操**”
暗處,一直跟蹤他的汪雅芯偷偷將這一幕記錄下來,發(fā)給了溫念。
…
看到這段視頻后,溫念一臉的厭惡鄙夷。
她還以為他多有“能力”呢,就這點(diǎn)能耐和手段還想追到黎糖?
真是丟人現(xiàn)眼。
溫念一邊嫌棄又一邊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