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绷赫渚尤话阉唤o了白卿落,陸晚晚一時間只覺得可氣又可悲。白卿落看著陸晚晚淪為階下囚的樣子,一時忘了自己的處境,笑著說道:“可不只是我?!标懲硗韼缀醪挥孟耄骸斑€有厲項臣?”白卿落笑:“沒錯?!标懲硗砻佳埙龅骸澳銈兪窃趺绰?lián)系上梁珍的?”既然梁珍這么對她,那她也沒必要再認(rèn)這個媽了。白卿落道:“我和陸薇薇認(rèn)識,通過她就可以聯(lián)系到梁珍。”陸晚晚不禁回想起,當(dāng)初白卿落在訂婚禮上被吊頂燈砸傷腿后,陸薇薇曾代表星悅傳媒來厲家探望她的事:“就那一面?”白卿落道:“我和她的緣分,遠(yuǎn)比你知道的多得多?!标懲硗戆櫫税櫭己螅謫枺骸澳悄銈兪窃趺凑f服梁珍幫忙的?”白卿落發(fā)笑:“我們根本用不著說服,梁珍偏愛陸薇薇,知道我們要幫陸薇薇鏟除掉你這個阻礙,不知道有多配合?!标懲硗韽氐着靼琢耍骸霸瓉砣绱恕!绷赫錇榱岁戅鞭钡那俺蹋惯B她的性命都不顧。白卿落幸災(zāi)樂禍道:“你要有什么遺言,可以說出來,我會幫你轉(zhuǎn)達(dá)的?!薄斑z言?”陸晚晚低語:“厲項臣要殺我?!彼玫氖强隙ň?,可見對這個結(jié)果并不意外。白卿落諷刺道:“這是自然,只有你死了,才能對厲景琛造成致命的打擊。”陸晚晚不說話了,或者說,無話可說。見她不哭不鬧,白卿落反而心生不悅,她多想看到陸晚晚驚慌失措,乃至跪在地上求她放過的樣子,這樣才能抵消她被趕出厲家時的怨恨!為此,她不介意再刺激陸晚晚一下:“實話告訴你吧,你之所以出......”“車禍”兩個字還未出口,就被厲項臣的人進(jìn)來打斷道:“陸小姐,我家主子請您出去用餐。”聞言,白卿落神情驟變,不可置信的問:“你說厲項臣要請她出去用餐?”“是。”白卿落尖聲:“你確定是用餐,而不是用刑?”“我確定?!笨蓯?!白卿落咬了咬牙后,猛地扭過頭,去找厲項臣!只見厲項臣正坐在餐桌前,命人點起銀臺蠟燭,鋪上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瓣。而他顯然是特意打扮過的,帥氣的驚人。白卿落嫉恨道:“我費心幫你出主意,是想助你除掉陸晚晚,不是讓你和她吃燭光晚餐的!”厲項臣掀眸看她:“急什么,這也許是最后的晚餐。”白卿落的表情這才變得好看了點:“那就好,她已經(jīng)知道是我?guī)湍懵?lián)系上梁珍的,所以你這次一定要殺了她!不然我會被厲景琛報復(fù)的!”“說完了嗎?”厲項臣收回目光,伸手輕拈著玫瑰花瓣:“說完了就下去。”白卿落怕他鬼迷心竅,便提醒:“陸晚晚只是你打擊厲景琛的工具,你說過的!”厲項臣兩指一用力,玫瑰花瓣瞬間被碾碎,一滴玫瑰汁順著他蒼白的指尖滴落,似血珠子般凄麗。白卿路看著有些害怕,便溜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