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陸晚晚的車已經(jīng)消失不見,白卿落的視線還在后視鏡中久久收不回來。直到她身旁一個穿著高定禮裙,抱著一只貴婦犬的美艷女人不耐煩的問:“白卿落,我問你呢,干嘛突然停車?”顯然,她們才剛參加完一場私人party。白卿落這才朝對方看去,震驚道:“薇薇,我剛才好像看到陸晚晚了!”陸薇薇摸狗的動作一頓,直到小東西不甘寂寞的“嗚嗚”了兩聲,才接著摸它的狗頭:“卡拉乖,媽咪在這呢。”白卿落看不過去的說道:“你怎么還有心情擼狗?。俊标戅鞭毕祈戳怂谎郏骸澳愦_定那個女人是陸晚晚,而不是長得相似的傅太太?”“我確定,這世上不可能有長得如此相像的人!”對于白卿落而言,陸晚晚就是她的噩夢,她好不容易才盼到對方死了,終于可以安心過她的日子,沒想到傅氏分公司直播剪彩的那一夜,卻讓她的噩夢重現(xiàn)!陸薇薇幽幽道:“就算真是她又如何?六年前,我們兩個分別把罪推給了梁珍和厲項臣,除非我們自爆,當(dāng)年是我們派人燒了治療中心,不然她又能耐我們何?”白卿落咬了咬下唇:“可是......”見她提心吊膽的,陸薇薇忍不住嘲弄道:“你就這點出息?”白卿落不禁道:“你不懂,我跟你不一樣,你好歹還是陸晚晚的親姐姐,我呢?當(dāng)年要不是為了先救我們母子,她也不會墜入海中,估計她都恨不得把我給挫骨揚灰了!”陸薇薇斜晲了她一眼:“你怕什么?你有厲修齊給你當(dāng)擋箭牌,他可是厲項臣的親兒子,不比陸晚晚一個外人強?再說你兒子期末不是還考了年級第一嗎?那可是南開小學(xué),一般的小孩別說是考第一了,就是入學(xué)考試都通過不了?!甭勓裕浊渎溥@才稍微安心:“是了,我還有修齊,只要他能一直考得好成績,老爺子就會認可我這個當(dāng)媽的!”陸薇薇點點頭道:“你這么想就對了,把兒子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比什么都強?!卑浊渎涓班拧绷寺暫?,試探的問:“那陸晚晚那邊,我們就不管了?”陸薇薇冷笑道:“管還是要管的,陸晚晚現(xiàn)在是傅朔的老婆,如果她還和厲景琛糾纏不清,被媒體拍下來的話,你覺得算不算是一條baozha性新聞呢?”白卿落驚訝道:“你是想找狗仔跟蹤陸晚晚嗎?”陸薇薇一邊撫摸著卡拉,一邊紅唇輕啟:“不錯,傅朔若是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登上緋聞雜志,心里能好受嗎?還有陸晚晚的兒子,能忍受一個和前夫糾纏不清的媽嗎?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先查出,她現(xiàn)在住哪?!卑浊渎湫闹缃竦年戅鞭敝皇强瓷先ワL(fēng)光無限,實際上自從嫁給那個老態(tài)龍鐘的富商后,長期的虐待已經(jīng)讓陸薇薇心理扭曲了。再加上和陸家父子鬧翻,梁珍又進了監(jiān)獄且自身沒有孩子的關(guān)系,陸薇薇只好養(yǎng)了一只貴婦犬做為心里寄托。如今看到陸晚晚不僅還活著,還嫁給了Y市首富和生下了一個健康可愛的兒子,怕是恨得牙癢癢。就讓陸薇薇去找陸晚晚的不痛快好了。心思流轉(zhuǎn)間,只聽白卿落對司機說道:“開車。”......香域水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