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姥姥肯透露的信息不多,說完這一句,便沒了下文。
無論徐知意如何旁敲側(cè)擊,始終都不肯再多說什么。
徐知意心里大約也有了底,怕她走自己的老路,再直白一點,就是說霍宴聲是渣男唄!
霍宴聲渣么?倒也算不上,雖然初時對她的態(tài)度是惡劣了一些,但她不愿意,他也沒強迫過她。
甚至,至今都算沒動她,這話怕是說出去都要沒人信的。
可他獨獨包容了她,有時候,她也會思考,他們之間是不是真的只是交易的關(guān)系。
但他如果只是貪圖她的皮囊跟身體,又何須在意她的感受?
可,要說是愛,徐知意又不覺得。
她正思索著,霍宴聲的消息便進了來,【能出來?】
徐知意看了看對話框,又悄悄闔眼正入睡的楊姥姥,悄悄出了病房。
她是乘坐電梯下了樓,才同霍宴聲說:【我下來了,你在哪?】
等她抬頭,就瞧見路燈下,雪花飛揚,黑色私家車孤單的顯眼,這么霸道的停法,除了霍宴聲,徐知意想不到還有誰。
轉(zhuǎn)而,她就看到門邊立著襲頎長身影,指間一點煙火忽明忽滅。
仿佛心有靈犀,她看過去,他也看過來,視線正巧撞上,他抬手,同她揮了揮。
徐知意套上帽子小跑過去撞進他懷里,“這么晚還過來?”
霍宴聲碾了煙頭,還沒說話,她又在他身上嗅了嗅,“喝酒了?”
霍宴聲“嗯”了聲,算是默認(rèn)。
下了雪,外頭倒也不是特別冷,只也不能這般站著。
進車?yán)?,就得趕司機下車。
想著他身上酒味挺重,徐知意摟著他腰,“走走,醒個酒?”
霍宴聲也沒拒絕,只從車上拿了傘下來,走出去幾步還解釋,“我沒醉?!?/p>
“我知道?!毙熘庹f,她也不是真的要他醒酒,只是想同他說說話。
“你那邊問不出來是嗎?”她問。
霍宴聲“嗯”了聲,“我也不想跟她有實質(zhì)的接觸,所以......”
徐知意聞言,便笑了,他這是在說,怕她不高興,所以不敢登門興師問罪。
“我倒是從姥姥那里問出點東西來?!?/p>
“什么?”霍宴聲扭頭看了她一眼。
徐知意低頭尋思著,走出好幾步,才回他說:“你是不是跟梁幼清有過一段,或者結(jié)過婚?”
“我的意思是,未婚同居的也算?!碑?dāng)然生了孩子就更加了。
她媽媽的路,無非就是信了梁明單身的鬼話,在被他套牢之后,才知道。
梁狗子不僅在老家鄉(xiāng)下有過一段,還擺了酒,生了娃,只是因為不是兒子,沒領(lǐng)證。
這么多年,張淑梅,就是以他們擺過酒,有親人認(rèn)證為由,詆毀她媽媽才是強取豪奪別人男人的小三。
霍宴聲被她問得一頭霧水,“什么?”
“未婚同居,梁幼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