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玲見金正中到了這個時候還不肯承認,不禁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之色。她死死地盯著金正中,一字一句地回應(yīng)道:“金姐全告訴我了。你這樣喝的天昏地暗,怎么做事?”
聽到這話,金正中頓時慌了神,他手忙腳亂地試圖解釋道:“不是,我能做好的,行的!”都不知道將手放在哪里了。
而馬小玲似乎并沒有打算輕易放過他,突然話鋒一轉(zhuǎn),面露好奇之色,追問道:“那個老板娘很美嘛?”
金正中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有些難為情,一抹紅暈爬上臉頰,他撓了撓頭,羞澀地回答道:“也不是說很美?!闭f完,便腳步匆匆地走向一旁的沙發(fā),一屁股坐了下去,接著又喃喃自語起來:“不過很奇怪,我說什么他好像都能完全明白似的!”
此時,馬小玲正斜倚在電腦桌旁,那張精致的面龐沒有絲毫波瀾,只是靜靜地注視著金正中,一言不發(fā)的看著金正中在那兒滔滔不絕地說著。
金正中坐在沙發(fā)上,眉頭微皺,滿臉狐疑地繼續(xù)嘟囔著:“師父,你說這么聰明的女人怎么會沒有人追嘛?只有那些潑婦一樣的女人才沒人要呀!”
只見馬小玲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然后用那一貫平淡如水的語調(diào)輕聲問道:“怎么,你經(jīng)常遇見潑婦一樣的女人嘛?”
金正中一聽這話,心中猛地一驚,仿佛有一只受驚的小鹿在亂撞,他瞪大雙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道:“很少遇見!”
就在這時,一陣清脆悅耳的門鈴聲驟然響起,猶如一道閃電劃破了屋內(nèi)略顯緊張的氣氛。金正中如蒙大赦般趕忙從沙發(fā)上彈起身子,嘴里嚷著:“有人按門鈴了師父!”緊接著,他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到門前,伸手一把拉開了房門。
門開的瞬間,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珍珍,金正中驚喜的喊了一聲:“珍珍!”隨后連忙側(cè)身讓珍珍進屋。
馬小玲目光落在珍珍手中提著的鼓鼓囊囊的行李上,不禁好奇地開口問道:“珍珍,拿這么東西干什么,去旅行嗎?”
珍珍臉上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她微微低下頭,有些難為情地輕聲問道:“我到你這里住幾天行不行?”
馬小玲聽后不禁眉頭一皺,滿心疑惑地追問道:“為什么呀?“
就在這時,一直在旁邊默默站著的金正中見機趕緊道:“我不妨礙你們聊天,我先走了!”話剛落音,他便迫不及待地轉(zhuǎn)過身,拔腿就要往外跑。
剛轉(zhuǎn)身就馬小玲直接阻止,厲聲道:“站住,你以為像潑婦一樣的女人,就這么容易應(yīng)付嘛?從今天開始一百下掌上壓,兩百下仰臥起坐?!?/p>
金正中一聽這話,頓時嚇得臉色煞白,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毫不猶豫地大聲拒絕道:“不要呀,師父!”
可馬小玲卻是面若冰霜,絲毫沒有商量的余地,冷冷地回懟道:“不做就走。”話音未落,她一把拉住珍珍的胳膊,頭也不回地朝著房間走去。
望著馬小玲漸行漸遠的背影,金正中欲哭無淚,但又深知師父一旦決定的事情絕不會更改。無奈之下,他只好極不情愿地俯下身來,開始艱難地做起了掌上壓,嘴里還不停地嘟囔著:“不要吧,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