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她得寸進(jìn)尺,甚至不惜在各家媒體前吹噓候真真這個偷盜而來的身份。
“一些拿不上臺面的行為罷了?!狈鲕洸⒉幌朐u價候真真的所作所為。
“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盡管開口?!敝軡尚蘖⒓幢響B(tài)。
“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狈鲕浛吞谆貞?yīng)。
周澤修前腳剛送扶軟離開,陸厲臣后腳就到了。
“周總,你來云州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我可還欠你一頓飯呢?!标憛柍忌锨案軡尚薮蛑泻?。
周澤修解釋道,“這次是私人行程,過來見個很重要的朋友,就沒有驚擾各位。”
“是上次你提到的那個朋友嗎?”陸厲臣隨即問道。
“嗯,是她?!?/p>
陸厲臣眸色閃了閃,便打住了話題沒有再追問,而是說道,“你來都來了,這頓飯怎么說也得請你吃了才行,我都訂好了餐廳,周總就賞個臉吧。”
周澤修盛情難卻,只能同意。
兩人抵達(dá)寧悅樓時,陸厲臣碰見了司黎黎。
這是兩人在那晚過后的首次碰面。
不同的是,司黎黎身邊跟著個年輕男子。
他貼心的為司黎黎打開了餐廳的門,還親昵的叫她的名字,“黎黎,時間還早,要不我們?nèi)タ磮鲭娪鞍?,你喜歡什么風(fēng)格的電影,我買票?!?/p>
原本有些心不在焉的司黎黎,本想說有些累想回去休息的。
卻在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時,腳步生生凍住。
身側(cè)的男人察覺到她的停頓,立即關(guān)心的問道,“怎么了?”
“沒......”司黎黎慌亂垂下視線,緊張的攥著手包的帶子。
“是不是太冷了?”男人又看了看外面陰沉的天氣問道,“要是覺得冷,就不去看電影,咱們找個溫泉酒店坐坐吧?!?/p>
他說這話的時候,陸厲臣正好從兩人身邊經(jīng)過。
司黎黎下意識的屏住呼吸,渾身也跟著僵硬。
可男人的步伐依舊從容,很快便從他們身邊走過。
她僵硬了瞬間,隨后一片坍塌。
只是這種坍塌并沒表現(xiàn)出來,而是映射在了心里。
她咬了咬唇,最后點頭,“好?!?/p>
去哪里都行,跟誰去都行。
只要不是她一個人就行。
沒人知道這段時間,她是怎么熬過來的。
本以為能面對了,沒想到再見到她時,又崩潰得這么徹底。
“那我這就去訂溫泉酒店,瑞亞可以嗎?我有投資瑞亞的溫泉酒店?!?/p>
“都行,你看著辦?!?/p>
在司黎黎看不見的地方,陸厲臣握著門把的手緊了又緊。
和周澤修吃飯時,;陸厲臣旁敲側(cè)擊的提到了扶軟的名字。
周澤修原本很平靜的態(tài)度果然有了些變化。
陸厲臣順勢問道,“周總認(rèn)識我弟妹?”
“原來她是你弟妹?!?/p>
雖然陸家在云州地位很高,但周澤修這人不太喜歡去打聽與生意上無關(guān)的事,自然也不知道扶軟嫁入陸家的事。
“是啊,周總還不知道嗎?”陸厲臣仔細(xì)打量著周澤修的反應(yīng)。
周澤修到是很坦然,“我跟扶軟小姐認(rèn)識比較久,之前她并未提及,我也沒有過問,上次她提及說想租用洲際酒店頂層餐廳為自家爺爺舉辦宴會的事,我大約知道一點,但沒想她跟陸總還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