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哥生病住院,手里的項目沒人接手,你去接手?!标懜蹥w這話說得擲地有聲。孫雪薇臉色便更難看了。陸硯臣這會才反應過來,難怪孫雪薇一早上臉色都很臭,原來是因為這事兒。“爸,我覺得你還是得好好考慮一下,畢竟硯臣從來沒接觸過集團的事,州臣負責的又是公司比較重要的項目......”陸港歸不等她把話說完就打斷道,“誰不是從新手開始的?”“那不一樣,州臣學的就是商業(yè)運作,又是國外名牌大學,起點就比硯臣高。”誰知老爺子并不買賬,反而意味深長的說道,“老二在國外是個什么情況,你比誰都清楚,這事兒就這么定了?!睂O雪薇見沒能動搖老爺子的決策,又把矛頭對準了陸硯臣,她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硯臣,你怎么說?你確定你能擔此重任嗎?”陸硯臣態(tài)度依舊吊兒郎當,“爺爺,我可能不太行?!标懜蹥w冷睨了他一眼,說道,“是小軟提議讓你去試煉的,你確定不試試?”聞言,陸硯臣長眉挑了挑。被點到名的扶軟放下牛奶杯不疾不徐的道,“實在是不行就別硬上了?!边@一語雙關,讓陸硯臣眸中笑意涌現(xiàn),閃閃爍爍有些耐人尋味的開口,“男人怎么能說自己不行呢?我可不能辜負了媳婦兒對我的期望?!狈鲕洷凰@一聲媳婦兒喊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一旁的孫雪薇眼見大局已定,臉色徹底沉了下去,礙于老爺子在,沒好發(fā)作。吃過早飯,扶軟本打算去后院照顧那顆檸檬柚,卻被陸硯臣拉著幫他挑選衣服?!澳阌X得這套怎么樣?”陸硯臣換上一身銀灰色西裝從更衣室出來,整個人斜斜地往門框上靠了靠,擺了個姿勢噙著笑問扶軟。扶軟本來挺心不在焉的,淺看了一眼,淺眸微微一詫。妖孽二字在她腦海里一閃而過。男人被銀灰色的西裝襯得愈發(fā)俊逸,閑閑往那兒一站就是一道絕佳風景。見扶軟沒說話,陸硯臣打了個響指說,“就這套了?!辈恍枰u價,她的反應就能說明一切。扶軟保持沉默,默默收回了視線。怕再給這男人兩分眼色,他就能開起染坊來。“你不送送我?”陸硯臣見她拿了外套要出門,急忙問道?!澳阏也坏铰??”扶軟反問他。陸硯臣被懟得心口一堵,“丈夫出門上班,妻子不應該送一送嗎?”扶軟想了想他這句話,問,“你覺得我們算夫妻嗎?”這下陸硯臣答不上來了。扶軟徑直的出了門,徒留男人原地懊悔,悔得腸子都青了。報應,全是報應。而且這報應,他還得乖乖受著。半晌,房間里響起陸硯臣無比堅定的聲音,“早晚會是夫妻的?!狈鲕浫サ窖銏@,陸港歸正在柚子樹下背著手仰著頭打量著果樹,小明跟在一旁。主仆二人都沒看見扶軟,正在說著話。“剛剛老爺讓四少去集團上班,他想都不想就拒絕了,一聽是四少奶奶提的建議,他又想都不想就同意了,還是四少奶奶的話管用?!毙∶餍跣踹哆兜哪钸吨?。老爺子輕哼了一聲,“是該有人管管他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