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唯一一個,除了母親之外,能影響她情緒的人。她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卓思然再回到現(xiàn)場時,臉上的巴掌印已經(jīng)被遮得差不多了。雖然知道她被打的人有不少,但都礙于她的身份沒敢提。卓思然勉強鎮(zhèn)定入席,時不時的往陸硯臣的方向看,腦子也在飛速運轉(zhuǎn)著,并沒放棄想要破壞宴會的想法。既然陳童的計劃失敗了,她就只能想別的辦法。只要能讓扶軟因為這場宴會出意外而丟臉,她就達到了目的。思及此,卓思然狠下心去了飲品區(qū),找到會讓她過敏的花生汁。端在手中的時候,卓思然心里其實還是很忐忑的。她知道這是自損一千傷敵八百的行為,可她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冒一次險。回頭在看向扶軟時,她正被幾個權(quán)貴太太們圍著在說話。卓思然心一橫,端起杯子就準備喝下去。剛仰頭,端著杯子的手突然被人抓住。卓思然心里一慌,看向來人,愣愣的叫道,“硯臣哥......”“跟我來?!标懗幊济嫔行├淠拈_口。“去哪里?”卓思然下意識的問道。陸硯臣沒作答,只是將她手中裝著花生汁的杯子取走放回了桌上,這才扯著她的手腕往另一邊走,動作稱不上溫柔。只是這一幕被在場的不少人看見,包括扶軟?!澳鞘顷懗幊紗??”連螢瞇著眼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疑惑的問道。另一邊的周薇薇見狀輕笑道,“陸四少還是心疼思然的。”孫雪薇更是樂見其成,雖然嘴上說得客套,“可能就是敘個舊,誰不知道他們從小青梅竹馬的?!北娙巳己闷娴目聪蚍鲕?,本以為她會因為吃醋而失態(tài),發(fā)火,更或者歇斯底里。誰知扶軟一直鎮(zhèn)定自如,溫聲跟眾人解釋,“硯臣只當她是妹妹,跟妹妹敘個舊而已,大家不必過多關(guān)注。”周薇薇輕嗤了一聲,“裝得挺像那么回事的?!北贿B螢瞪了一眼后,總算閉了嘴。但心里還是很不甘的,特別是想起那件昂貴的禮服,對連螢的恨意就越強烈。卓思然被陸硯臣一路帶著往前走。他走得快,腿又長,卓思然穿著高跟鞋,跟得有些吃力。直至手腕處傳來痛感,卓思然才委屈的叫道,“硯臣哥,你弄疼我了。”陸硯臣并沒馬上松開,只是減緩了步頻,將她帶到了一處房間。等他松開手,卓思然才揉著自己被捏得泛紅的手腕,委屈的叫道,“硯臣哥,你帶我來這做什么?”“你剛準備做什么?”陸硯臣沉冷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那是讓卓思然都覺得陌生的聲音。她心里沒來由的感到恐懼,支支吾吾的道,“口,口渴,喝點飲料?!薄澳忝髦雷约簩ㄉ^敏,卻特地去喝花生汁?”陸硯臣瞇起眸,語氣冷厲不減的質(zhì)問著她?!拔?,我不知道那是花生汁,我隨便倒的?!弊克既贿€在為自己的行為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