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慎之臉上掛著笑容,沖他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酒:“我這不是想著你搬新家了,怕你寂寞,過來陪你喝點(diǎn)酒,沒想到你約了佳人?!?/p>
傅巖州直接開懟:“誰他媽寂寞難耐了,那是你自己吧?!?/p>
易慎之連連說道:“好好好,我寂寞難耐,我走了,不打擾了?!?/p>
俞妍趕緊說道:“別別別,易總,既然都來了那就一起吃吧?!?/p>
俞妍本就不想跟傅巖州單獨(dú)吃飯,現(xiàn)在易慎之正好來了,她求之不得。
傅巖州黑臉瞪向她,俞妍不管,走下臺階拉了易慎之上來。
易慎之笑著對傅巖州說:“我這也是盛情難卻啊?!?/p>
傅巖州深呼吸了一口氣,轉(zhuǎn)身進(jìn)門了。
他的燭光晚餐全泡湯了!
易慎之可真是——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既然是三個人的世界,那自然不能再用燭光照明,于是房間的燈重新被打開來照明。
易慎之走進(jìn)餐廳一看,臉色頓時一言難盡了起來,傅巖州這是準(zhǔn)備了燭光晚餐?
傅巖州竟然開竅了?
以及傅巖州好不容易開竅一次,被他破壞了?
易慎之覺得后背嗖嗖發(fā)涼,有種改天會被傅巖州叫到體育館切錯武藝的不好預(yù)感。
說真的,他們幾個的身手都不賴,基本上算是能打成平手,但要是其中一個被刺激到了發(fā)了狠,那另外一方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易慎之有種預(yù)感,傅巖州現(xiàn)在想殺了他。
既然易慎之都來了,那餐桌上的玫瑰還有燭臺自然要撤了,傅巖州懶得招呼易慎之了,撤完東西之后就將自己丟進(jìn)了餐椅里,一句話都不想跟易慎之說。
易慎之一點(diǎn)都不介意,輕車熟路地去拿了酒杯,又開了酒給三人倒上,順便介紹著自己帶來的酒:“剛從國外空運(yùn)回來的,都沒熱乎呢我就拿來跟你分享了,夠朋友吧?”
傅巖州回了他一個冷眼,外加一聲嗤笑。
今晚易慎之搞砸了他平生第一次用心布置的燭光晚餐,他們的友情到此為止。
俞妍想了想說:“既然易總來了,那我叫一下蘇凝?!?/p>
原本俞妍就打算晚上叫蘇凝跟周眉一起吃飯慶祝自己搬新家,結(jié)果傅巖州非要拉著她吃飯。
而她之所以提議叫蘇凝來,也是因?yàn)樗粋€女的對著兩個大男人吃飯,感覺有些不太合適,而且蘇凝性格比較開朗一些,能帶動一下氣氛。
傅巖州一聽她的話頓時蹙眉不滿地表示抗議,她還要叫人來?
俞妍沒理會他的不滿,兀自給蘇凝打了電話,蘇凝痛快答應(yīng)了下來。
然而,讓俞妍跟傅巖州都沒想到的是,蘇凝不僅僅自己來了,還帶來了周逸。
傅巖州的臉色當(dāng)場就黑成了炭,周逸愛慕俞妍,上次還大半夜地探病俞妍,這些事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