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眨了眨眼,抱著他的腰,垂首,輕吻落在虞嶼的手背上。
溫柔的不像話,仿佛在安撫他的情緒。
但緊接著,虞嶼就慌亂地攥住了后腰那只游弋的大掌。
“魚魚,別怕,我會輕點的。”
輕點???
他媽的,這瘋狗這是要……聽完他的話,虞嶼更不可能松手,甚至攥得更用力。
他心里有些害怕,但面上不顯。
臉頰的薄暈越來越濃郁,己經蔓延到他的脖子和耳根,明明是氣的,但卻更像是羞澀。
顯得有點兒曖昧。
“魚魚,你攥的這么緊,我怎么幫你拿抑制劑?。俊?/p>
對峙了許久,刻意的停頓都變得有些意味深長,惡劣到虞嶼都羞憤的徹底紅透。
下一秒,顧宴書真的從他身后的抽屜里,悄無聲息地拿出了個小型醫(yī)藥箱,彎起的眸底帶著幾分狡黠的笑意。
神經病啊,誰把醫(yī)藥箱放浴室?
虞嶼心中暗罵幾聲,擰著眉朝一旁側過頭,但又不愿意承認自己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