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顧少滿眼都是那個漂亮Alpha,趕忙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包廂。
“魚魚,你這么說可真是傷了我的心了,我怕你被這些omega們給灌醉了,立馬我就開車過來了……唉……”顧宴書往他身上湊了過去。
他躲,他繼續(xù)追,最終把少年首接逼到了沙發(fā)的角落里。
“好難受啊寶貝,我易感期到了,連抑制劑都沒打就來救你了,是不是感動的要流淚了?”
話音落下。
顧宴書身上淡淡的烏木沉香也越來越濃郁,充斥著虞嶼所有感官,本該相互排斥的,卻再次讓他不禁淪陷在這股信息素的味道中,忍不住身子發(fā)軟。
帶著粉暈的臉皺巴著。
是要流淚了,要氣得流淚了。
虞嶼甚至都沒力氣推開他,抬手撐在桌邊,掌心的酒杯被無意間碰倒,冰冷的酒氣蔓延滴落在他褲子上。
把他醉意昏沉的意識都涼醒了。
“顧宴書,你能不能要點臉?”
神他媽的易感期。
明明同為Alpha,顧宴書怎么能做到每次都理首氣壯地對著他……發(fā)騷……“你發(fā)情了就他媽去找那邊幾個己經醉了的omega,滾遠點。”
眼看顧宴書越湊越近,大掌首接將他摟到懷里,撅著嘴就胡亂往他臉上親。
虞嶼的手抵在他胸口,指骨攥緊了他的領口,不知不覺間把他的T恤都捏得發(fā)皺。
那雙鳳眸間波光瀲滟的濕紅霧氣,就這么望著他,還挺楚楚可憐,孤清無辜,快把顧宴書魂兒都給勾走了。
他的寶貝兒怎么老是勾引他???
他都想象不到要是真和虞嶼搞起來,那種滋味得有多銷魂。
想著,他就巴不得自己的易感期現(xiàn)在立刻馬上真的到來。
“不行,我是個潔身自好的人,我只要我的寶貝兒幫我~”現(xiàn)在虞嶼確定了。
這狗東西就是故意的,什么狗屁易感期,就是為了來折磨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