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話,劉汛本來顫抖的身體開始掙扎起來。
可半瓶酒己經(jīng)被灌進肚子里了,現(xiàn)在掙扎也無濟于事了。
哪怕是目的達成,徐林語還不松手,硬是拖著將一整瓶酒灌進了劉汛肚子里。
首到手里的酒瓶空了,她這才松了手。
“嘔…咳咳…”一獲得自由,劉汛便拼命咳嗽起來,一張肥豬臉漲的通紅。
“你到底做了什么,快把劉導送進醫(yī)院!”
“還有,我的身體為什么會被你占了,你到底是誰?”
腦海中又一次響起了刺耳的女聲,徐林語不悅的皺眉。
耳邊的聲音吵的她連好心情都沒了。
徐林語抬腿踢了踢趴在地上如瀕死一般的男人。
對方有那個心想起身,現(xiàn)在也是使不上一點力氣。
一整瓶呢…徐林語晃了晃手里的空酒瓶,目光又落在地上的男人。
要不是現(xiàn)在必須得離開這里,她還真想看看這樣的肥豬發(fā)青是什么模樣的。
扔掉空酒瓶,她拽住男人浴袍的一角,像拖死豬一樣將人朝門口的方向拖去。
在靠近門口的位置,徐林語扔掉手里的浴袍,閑適的看向在地板上掙扎扭動的男人。
劉汛額頭上的傷口這下己經(jīng)不出血了,只留著幾道干涸的血跡在額頭。
徐林語難得好心,找到紙巾將他額頭的血跡擦干凈。
“你…要,要干嘛…”男人粗重沙啞的呼吸聲在這安靜的房間里很是清晰。
他漲紅肥胖的臉龐讓人看了實在倒胃口,徐林語面露嫌棄的扔掉手里的紙巾。
她站起身來,抬腳將男人身上松垮的浴袍踢開,露出白晃晃的一片。
做了這些,她還嫌不夠,又將劉汛的短褲拽了。
現(xiàn)在,只要有人進來,就能一眼看到這樣一副“香艷”的場景。
徐林語滿意了,起身走向窗邊。
在她的記憶中,這章是真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