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之前幾次經(jīng)歷,季清知道宋佩蕓這女人多少對陳青巖有點意思,不過跟陳青巖說過之后,她就再沒往心里去過,陳青巖優(yōu)秀又長得俊,對陳青巖有意思的女人多了去了,她相信陳青巖的人品,只要陳青巖心里想著她,她就不會擔心。
不過沒想到的是,這女人居然來指責自己了,她憑什么?
“我怎么下作了?”對方挑事在先,季清也不客氣了,她抱起胳膊直勾勾看向宋佩蕓:“我跟陳青巖是夫妻,不管是去招待所還是哪兒,你管得著嗎,你誰啊?”
“我……我……”
“你說我下作,我看真正下作的人是你吧,你一個黃花大閨女,想男人了不去找沒結(jié)婚的男人,盯著結(jié)了婚的男人是不是上招待所,罵人家的妻子,有意思嗎你?咋的,想給我家陳青巖當小三啊?”
“你少胡說八道!”被戳中了內(nèi)心深處最隱秘的地方,宋佩蕓一張臉瞬間漲得通紅。
她知道季清不好招惹,之前一起吃飯的時候她就見識過季清的手段了,但她沒想到,季清嘴皮子居然這么利索!罵得她嘴都張不開了!
宋佩蕓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回擊了,季清這邊卻是還沒停下。
她冷冷看著宋佩蕓那張被說中的臉,嗤笑一聲:“我說你也挺標致一個女人,工作模樣都不差,你干點什么事不好,你盯著別人家夫妻倆有沒有上招待所,你自己不覺得自己這行為太惡心嗎,還張口閉口標榜自己是知識分子呢,知識分子就有破壞別人家家庭的喜好嗎?”
宋佩蕓一張臉從紅到青,從青到紫,從紫到黑,眼睛都紅了。
季清不禁冷笑一聲,就這點心理素質(zhì),還惦記著人夫想上位?還不如人家韓月笑呢,起碼人家臉皮厚的光明正大,擺明了我要搶你男人,沒有當著婊子立牌坊,做出清高的惺惺作態(tài)的樣子。
見宋佩蕓沒有再說什么,季清也不想跟她在這兒消磨時間,最后說了一句:“今天你跟我說的這些話我不會跟青巖說,希望你好自為之。
”
說罷,轉(zhuǎn)身離開。
……
宋佩蕓盯著季清遠去的背影,垂在身側(cè)的手捏緊。
這是她生平第一次被如此作踐謾罵,她媽媽經(jīng)常說,鄉(xiāng)下的女人都愛胡攪蠻纏,慣會各種下三濫的手段和罵人的爛詞,她以前都是聽聽而已,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
分明是自己光天化日之下做那種不知羞恥的事,卻洋洋得意說教別人,看她點出來了,沒法反駁就拿難聽的話壓她辱她,讓她沒法再張嘴。
真是有一套啊,這女人。
難怪陳青巖被拿捏的死死的,在研究所里連話都不敢跟她說,之前她還擔心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陳青巖不喜歡的事,現(xiàn)在看來,肯定是季清那個狐貍精給陳青巖吹了耳邊風,陳青巖不想惹事,才避著她的。
呵呵,剛剛話里話外勸她找男人去,還不是怕她搶了陳青巖?
宋佩蕓只覺得壓在心底里那股子倔勁一下子竄上來了,季清要是好好跟她說話,在她面前乖順點,她或許會看在陳青巖的面子上,對她也好點,但現(xiàn)在,既然對方挑釁在先,還拿她當敵人一樣防著,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