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她越不想說,兒媳婦越要問,簡直陷入了死循環(huán)。
到了最后,問不出來,錢小梅一跺腳:“媽,我看你真是遇上騙子了!行,你不想說,那我直接問她!”
錢小梅一轉身,對上季清冰冷的眼神,差點嚇得一個趔趄。
但她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提防的看著季清:“你干什么?”
季清挑眉:“這話不是應該我問你嗎?”
“啊?”錢小梅愣了片刻,反應過來后,咬著牙不服氣質問:“你也別怪我冒犯,我們做兒女的為老娘擔心是天經地義,要不是我媽遮遮掩掩不肯說,也不至于這樣。
”
季清:“哦。
所以?”
錢小梅:“所以我想冒昧問問你,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做的是不是正經事,只要你說了,我們就不再打擾你了。
”
李姐已經沒眼看這個愚蠢又惡意滿滿的兒媳婦了,反正她這個兒媳婦,就是跟她過不去,就是看她今天過來這里吃飯了,想讓她下不來臺罷了。
絕望的李姐索性坐了下來,垂著頭將臉別過去。
以前她老姐妹到家里找她,她兒媳婦就對著人家這樣一通盤問,說話夾槍帶棒,最后把她老姐妹給氣走了,這次跟那次,又有什么不一樣呢。
絕望的同時,李姐又有些傷心,她傷心自己把兒子教的太傻,竟然看不出自己媳婦有多壞!
季清盯著錢小梅那張理所當然的臉看了幾秒,微微一哂:“你問我就要告訴你?你是公安局派來調查我的?那你出示一下證件,我看看我是犯了什么罪。
”
“什么亂七八糟的,我看你就是說不出口。
”錢小梅看季清避而不答,越發(fā)正義感作祟,嘴里的話也凌厲了起來:“你要是做的是不正經的事,我們就不能讓老娘再給你做事了。
”
季清呵呵:“不讓給我做事,你打算把老娘接回家養(yǎng)著?”
不等錢小梅回答,季清對著雷福又開口:“我可是聽說,你娘現(xiàn)在沒有地方可以住,才來做住家保姆的,你這個當兒子的我看挺孝順,既然這么關心老娘,怎么不把老娘接回家養(yǎng)著還讓老娘出來工作,不會是你媳婦看不順眼你老娘,逼你老娘出來的吧?”
此話一出,雷福臉上頓時掛不住。
錢小梅也急了,她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敢在自己面前挑撥離間!
“你……”
“吆,還挺多人啊。
”云峰的聲音懶洋洋插進來,再一看,季清居然在跟人對峙,他忙問:“季老板,這是怎么回事,咋還鬧上了?”
季清之所以跟錢小梅抬杠,激怒錢小梅,就是在等云峰過來。
聞言,她轉頭看向云峰,露出無奈一笑:“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這倆人覺得我沒資格來這家餐廳吃飯,擱這兒盤問我是干啥工作的,要我證明自己是個正經人。
云哥,我正為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