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樹下草垛旁,高成進手里攥著斧子,正悠閑地踱步,等待著季清的到來。他想來想去,雖然擔心季清會耍什么陰招,但骨子里的好色仍然讓他沒法放棄這個機會,他甚至僥幸的想,只要他能拿下季清,那以后季清還不是乖乖聽他指揮?女人嘛,就第一次最難搞,只要第一次把她搞舒服了,以后想怎么搞怎么搞。高成進聯(lián)想到過去對待那些女人的手段,覺得季清不過就是比那些女人更兇脾氣更倔強罷了,也沒什么不一樣。他自認為他能理解季清為什么這樣,漂亮的女人總歸是有點脾氣的,他愿意接受這份小脾氣。而且,如果季清到時候不從,他也有武力手段。反正只要讓他成功搞到手,就算季清再有本事,沖著名聲被毀這件事,也是不敢把這件事捅出去的。到了那個時候,他手里有了季清的把柄,季清還不是隨便他折騰?村里的女人,高成進用這個手段搞過好幾個,他已然駕輕就熟。高成進一個人意淫了不少,滿腦子污濁,光是想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他的身體就已經(jīng)有了反應。就這樣,直到黑暗之中,一個人影出現(xiàn)?!凹厩澹俊备叱蛇M欣喜。季清過來的路上,已經(jīng)檢查過大槐樹方圓幾十米,確定沒有其他人后,她邁步朝著高成進走了過去?!笆俏?。”靠!真來了!高成進高興得都快找不到北了,他直接沖著季清撲過去,恨不能直接把季清壓在樹上,就地辦了!然而,一個短小的棍子擋住了他的去路。季清手里拿著從地上撿的槐樹枝,頂在高成進的胸口,冷笑出聲:“干什么?我叫你過來是來說話的,你別亂來?!薄拔以趺磿y來呢,我只想好好來?!备叱蛇M把季清的說辭當做是欲拒還迎,見季清單獨前來,他已然飄飄然起來,腦子里滿是黃色廢料。季清并不讓高成進靠近,她雖然想治一治高成進,但沒想真的把自己搭進去,所以保持著距離,用言語刺激高成進:“這兒沒人,說吧,你每次都暗示我挑逗我,到底是什么意思?”高成進嘿嘿笑起來:“我什么意思,你難道不知道嗎?”“我不知道?!奔厩迓掏坛雎??!拔铱茨惴置骶椭?。”高成進往樹上一靠,黑暗中朝季清拋去幾個媚眼,“不然的話,你又怎么會單獨約我出來呢?!奔厩蹇锤叱蛇M已經(jīng)入戲,心底譏諷的同時,嘴上也故意道:“高成進,你可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陳芬芳的男人,你該叫我一聲嫂子?!薄吧┳?。”高成進油膩的喊了一聲。季清就當沒聽見,繼續(xù)激將道:“高成進,我告訴你,我跟陳芬芳有仇,你現(xiàn)在是她的男人,我看到你就來氣?!薄鞍パ?,那不是正好嘛,我是她男人,你跟我好,可不得把她氣死,季清,我對天發(fā)誓,我對她沒感覺,我真心喜歡的人是你,我每天晚上睡覺都想著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