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chuàng)嵘含F(xiàn)在聞氏坐到了管理層,還提議在南京建了分公司。
別人不知道,但是聞父很清楚,其實自家女兒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如果聞?chuàng)嵘赫婺茏飞涎Τ庌o,讓薛硯辭做聞家的女婿,那絕對是求之不得的事。
因此,看破而不說破。
對于聞?chuàng)嵘涸诙聲系奶嶙h,倒是順勢的應(yīng)了下來。
聞?chuàng)嵘褐饕撠?zé)的是外貿(mào)業(yè)務(wù),她首先要合作的公司目標(biāo),第一個就想到了薛硯辭。
去到薛硯辭的公司之前,她沒打招呼.
當(dāng)余秘書和薛硯辭說,聞?chuàng)嵘旱仍谵k公室的門口時,薛硯辭反感的皺了皺眉,顯然是并不歡迎。
“聞小姐說,是為了公事。”
打著談公事的名義,來滿足私心,這更讓薛硯辭厭惡。
他放下手里的筆:“就說我在忙,她有什么事,找你談就行了?!?/p>
“可是……”
只有一門之隔。
聞?chuàng)嵘赫驹陂T外的時候,故意將門打開一條縫.
聽到薛硯辭在里面的話,咬了咬牙,直接不客氣的推門進去。
薛硯辭一抬頭,就看到門口不請自來的女人。
“誰讓你進來的?”
“薛總,就算你討厭我這個人,好歹還能和我談?wù)劰ぷ靼??”聞?chuàng)嵘号雎缘粞Τ庌o眼神里的煩躁,對著他擠了個笑容。
薛硯辭無奈的扶了扶額。
片刻后,說道:“我記得之前談公事的時候,我大部分都是和你父親接洽,如果真有多重要的事,我會和聞總談,現(xiàn)在請你回去吧!”
還當(dāng)著余秘書的面,薛硯辭就這么不給聞?chuàng)嵘好孀樱@讓聞?chuàng)嵘涸桨l(fā)覺得難堪。
“薛總,你有必要這樣嗎?我特意跑過來的,你就這么把我打發(fā)回去了?有你這樣的嗎?”聞?chuàng)嵘阂驗樯鷼?,說話的時候語氣有些沖,但因為面對的是自己喜歡的男人,就算是生氣,也忍不住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旁邊的余秘書聽到聞?chuàng)嵘旱穆曇?,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正想趁機趕緊出去,就聽見薛硯辭開口:“余秘書!請聞小姐下樓喝杯咖啡,以后讓你父親來,不用你親自跑一趟!”
說完就又低下頭,翻看手里的文件。
聞?chuàng)嵘旱哪樠杆贊q紅起來。
薛硯辭明明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還要用這種方式一再羞辱她,簡直可惡!
余秘書輕咳兩聲,硬著頭皮,上前說道:“聞小姐,那走吧!”
聞?chuàng)嵘壕o緊咬牙,只瞪了余秘書一眼,沒接話,只跺了跺腳,便轉(zhuǎn)身離開。
她在薛硯辭這里從來就討到好過,再一次吃了閉門羹。
她站在電梯口的時候,氣得直掉眼淚。
不過,自從上次和施繾通電話,聞?chuàng)嵘壕透菆远艘獙⒀Τ庌o搶過來的決心。
聞?chuàng)嵘壕筒幌嘈帕?,一個如此優(yōu)秀的男人,真的會專一到這輩子只和一個女人在一起?
都說烈女怕纏郎,其實男人也是一樣。
只要她鍥而不舍,她就不信了,薛硯辭不會對她動心?
聞?chuàng)嵘合?,大概問題的主要原因,還是在施繾身上。
只要施繾別再纏著薛硯辭,拿下薛硯辭,聞?chuàng)嵘簞菰诒氐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