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霍宸風怕他一個外人不合適。
“對就是你,我姐的大恩人,你必須來,而且人多熱鬧嘛?!苯頍崆橛终嬲\。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被翦凤L想到還有陸辭年在也就不推辭了。
“這就對了嘛?!苯硇Φ馈?/p>
“你們要去哪兒,我送你們?!被翦凤L表現(xiàn)紳士。
“姐,你是要回家還是跟我去咖啡店?”江晚詢問著江雅的想法。
“我要去應家接曉曉?!苯攀且豢桃膊幌氲?,也不想孩子在應家受苦。
她被應家?guī)ё邇纱危瑳]有她陪著睡覺肯定沒有安全感,也不知道哭了多少回。
大人之間恩怨本與孩子無關,可也避免不了把孩子卷進來。
“曉曉不應該是在幼兒園嗎?”江晚疑惑。
“他們上次把我趕出應家,為了不讓我見到曉曉就沒讓她上學。這次肯定也不例外。
既然已經(jīng)離婚了,我得把曉曉接到身邊,越快越好。她有幾天沒見到我了,肯定害怕又想我?!?/p>
江雅心疼著孩子。
“我和你一起去?!苯硪膊环判慕乓粋€人前去。
“我陪你們?nèi)ソ雍⒆印!被翦凤L溫和表態(tài)。
“霍律,不用了。今天已經(jīng)耽誤你太多時間了。你忙你的去吧?!苯碚f話也是江雅想說的。
“時間就是拿來用的?!被翦凤L桃花眸微芒,笑起來很迷人,“你們兩個女人總要有個男人撐腰才行。所以,走吧。”
江晚和江雅也不再客氣了,
江雅今天就是孤身一人去的江家,力單勢薄才被人欺負。
有霍宸風一起的確是最好的安排,況且他還是知名大律師,誰見了不忌憚三分。
霍宸風解鎖了車,替江家兩姐妹打開了車門。
他載著江家兩姐妹去了應家。
應凱也帶著從派出所剛回金頂明珠不久。
他來開門見到是江雅一行人,臉色僵冷,眼底一片憎惡。
反正現(xiàn)在是誰也看不慣誰。
“江雅,都離婚了,我們也沒任何關系了,你還來做什么?”應凱沒好氣道。
如此急切地與江雅撇清關系的他與在先前挽留她的應凱完全判若兩人。
江雅心里也沒有任何失落。
她于他沒有任何可用之處,自然也不會再好言相對。
“你不會認為我姐還會對你糾纏不休吧?別自作多情了?!苯沓鲅灾S刺。
“按離婚協(xié)議上寫的曉曉的撫養(yǎng)權歸我了,我是來接她的?!苯疟砻鞔诵心康摹?/p>
應凱抿著唇,臉色冰冷:“曉曉也是我的孩子,她在這里住幾天怎么了?
你有必要這么急著攆上門來嗎?”
“應先生,按離婚協(xié)議應曉的撫養(yǎng)權歸江雅女士,理應跟著母親生活。
身為應曉的父親可以探望孩子,至于探望的方式、時間協(xié)議上寫得很清楚。
如果你不配合交出應曉,那江雅女士可以向法院起訴你。
你這樣做不利于孩子身心健康的,我方可以向人民法院申請中止探望?!?/p>
霍宸風說得有理有據(jù),不容應凱從中作梗。
應凱有被威脅到,語氣很不耐煩:“你們在這里等著。”
丟下這句話,應凱“砰”的關上側(cè)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