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年哪里不知道江晚這是在吹捧他,想他逗他開心,別和她計(jì)較今天的事情。
別人若是這么拍馬屁,他也只會冷眼掃過去。
但因?yàn)槭墙碚f的,他還是被她逗笑了。
唇角的弧度根本壓抑不住的瘋狂上揚(yáng)。
他能理解江晚想一心工作,為咖啡店掙得利益的心情。
他也是名商人,掌握著那么大一個集團(tuán),肩負(fù)的比江晚更重大的責(zé)任。
對她的做法感同身受,所以他并不生氣。
但她其實(shí)可以當(dāng)面和他說清楚。
他也會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幫她,比如陪她過去幫忙都是好的。
“陸太太這嘴今天是抹了蜜嗎?說話這么甜?”陸辭年輕笑道。
“早上吃了一塊甜品。”江晚就此當(dāng)了早餐,配了一杯咖啡。
“回來我得好好嘗嘗?!标戅o年是一語驚人,“一定格外甜?!?/p>
“......”江晚可以想象他的話引起的畫面,整個臉蛋暴紅。
他怎么可以這么不正經(jīng),說出這樣讓人羞澀的話來。
江晚看到有人過來了,急忙匆匆道:“負(fù)責(zé)人來簽收了,簽收后我就能回來了。先不和你說了?!?/p>
她沒給陸辭年說話的機(jī)會,直接就掛斷了。
一個穿著灰色polo衫的男人走在前,臉上戴上墨鏡,插在褲袋時的左手腕間戴著銀色的鋼表。
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典范。
他后面有兩個黑衣男跟著,還有一名女子,應(yīng)該是助理與秘書之類的。
男子走過來,掃了一眼江晚。
果綠色的江晚與此刻綠蔭郁郁的夏天十分相配,清爽干凈,肌膚白皙。
天氣熱得她的臉蛋紅撲撲的,就像是打了腮紅一樣,白里自然透著紅,粉嫩可人。
“你就是江晚?”墨鏡男開口問她。
“是?!苯睃c(diǎn)頭,“你是負(fù)責(zé)人游先生嗎?”
“拿來吧,簽字?!庇斡孪蚪砩斐鲇沂?。
江晚趕緊把簽收單遞過去:“麻煩你了?!?/p>
游勇什么都沒說,接過簽收單,大手一揮,用簽字筆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江晚看著他落完筆后,唇角浮起絲絲弧度。
一直緊張的心弦也得到了放松。
她終于可以走了。
她如果快一點(diǎn),還能趕在十二點(diǎn)到。
“謝謝?!苯黼p手接過游勇遞還的簽收單,“你不需要檢查一下嗎?”
“沒必要。”他口氣滿不在乎。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那我就告辭了?!苯矶Y貌頷首,準(zhǔn)備離開。
“等等?!庇斡露⒅溃拔疫@次派對非常重要,如果你們這些甜品不夠或者遇到其他意外,山莊里有西點(diǎn)廚房,你們可以現(xiàn)做。
所以你們兩個人員得留下一個直到晚上的派對結(jié)束?!?/p>
江晚清澈的眼眸里都是意外。
當(dāng)初下單時他們并沒有提過這一條。
“怎么?有什么問題嗎?”游勇見江晚抿唇不言,挑了一下眉。
江晚雖然與游勇第一次見面,但從剛才的電話里,和現(xiàn)在的面對面都能感覺到這個男人不是個脾氣的人。
她得罪不起,畢竟他還是他們有史以來最大的客戶。
她也不明白為什么非要他們留下一個在這里。
但顧客的需求是第一位的。
“游先生,你看這樣行不行。我今天有急事需要離開,不能在現(xiàn)場。
我讓我同事留在這里,有什么事你可以讓他幫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