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哇呵呵……”王武笑著溫柔地給赫連憐月擦淚。他笑得這么變態(tài),讓赫連憐月哭得更兇了。“我叫你別哭?!蓖跷渫蝗蛔兡?,兇狠地用手捏住了赫連憐月的下頜,一雙陰毒狠戾的眼睛,死死地瞪著她,似乎對她的不聽話很不滿意。赫連憐月渾身顫抖,眼淚流得更兇了?!皠e哭了,我讓你別哭了,別哭了……”王武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扇赫連憐月的臉。原本雪白的臉,頓時被扇得紅腫起來。好痛,誰來救救我,絕望而又無助地在心里呼救。被打得實在是太痛了,她終究還是瞪大眼睛,忍住了因為疼痛和恐懼而產(chǎn)生的眼淚。見她不流淚了,王武皺著眉松開了她的下頜,手輕撫著她紅腫的臉,似心疼地道:“早點聽話多好,臉就不用被打成這樣了,這紅腫的臉可真是丑啊?!焙者B憐月心說:還能丑過你?!澳阋犜?,聽話才能少受苦,知道嗎?”見赫連憐月沒反應(yīng),王武又開始變臉了,音量拔高,“知道嗎?”赫連憐月嚇得睫毛一顫,慌亂地眨了眨眼,表示自己知道了。王武笑了笑,在赫連憐月的胸口點了一下,她僵硬的身體頓時一松。赫連憐月動了動雙手,她能動了!發(fā)現(xiàn)自己能動,她想都沒想,起身就想往屋外跑,卻被麻袋絆倒,撲摔在地?!澳阆肱??!蹦腥岁帎艕诺穆曇繇懫?。赫連憐月側(cè)頭看著面色陰沉的男人,害怕地朝門邊爬。“你為什么就不能乖乖聽話呢?!蓖跷淇缌藘刹剑瑥澭话炎プ×撕者B憐月的頭發(fā),用力提起,拽著她的頭發(fā),把她往回拖。啊啊啊……赫連憐月張著嘴,無聲地尖叫著,好痛,她覺得自己的頭皮被拽掉了。為了緩解疼痛,雙手忍不住去抓王武的手,指甲卻在他的手上留下了抓痕。王武將她拖到屋中,才松了赫連憐月的頭發(fā)。他將手中被拽下來的頭發(fā),扔在地上,看著手背上的抓痕,眼中閃過一抹不虞之色,抬起腳重重地踩在了赫連憐月的手上。赫連憐月痛得張大嘴和眼睛,豆大的眼淚從眼眶里往下掉。好痛,她的手掌要被踩斷了。她不停地搖著頭,另一只手拍著地,眼淚打濕了面前的地。“還跑嗎?”王武陰惻惻地問。赫連憐月一個勁兒地搖頭,仿佛在說:“不跑了,再也不跑了?!蓖跷溥@才放過她,收回了自己的腳。赫連憐月動了一下自己被踩的手,痛得她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她用左手抓著被踩的手的手腕,身體卷縮成了蝦米?!皢鑶鑶瑁l能來救救我,救救我……”她無聲地哭喊著。王武走到床邊轉(zhuǎn)身坐在床上,脫了鞋襪,露出了三天沒洗過,散發(fā)著惡臭味兒的腳,沖赫連憐月勾勾手,用命令地語氣道:“過來,舔我的腳。”屏住呼吸的赫連憐月聞言,頓時便惡心地干嘔起來。這么臭的腳還讓她去舔,她寧愿去死好嗎。天元國的讀書人總說士可殺,不可辱,她雖為女子,也寧愿死,而不愿意受辱。“你敢嫌棄我?!蓖跷涞哪樣质且怀粒磥硭€是沒學(xué)會怎么乖乖聽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