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白說不出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他沉默半晌,問道:“今晚慈善晚會,景家人都來了?”陸淮愣了下,隨即點頭回道:“景家是東道主,自然都來了?!被粲璋淄高^面前透明的電梯墻,默不作聲地看向樓下?!耙粚︳浯浣渲?,加上景家小姐的開場舞,一百萬起價,現(xiàn)在開始。”何佳景定好了規(guī)則,臺上主持人隨即宣布道?!耙话傥迨f?!钡紫挛椿榈母患易拥軅€個摩拳擦掌,直接將價提了上去。“二百萬?!薄叭偃f?!苯锹淅锷嘲l(fā)上坐著的顧寒洲冷著臉開始叫價。臺下,景南喬聽到顧寒洲叫拍三百萬,有些意外地朝顧寒洲看了眼?!八@是見色起意了?”向冬暖有些生氣地嘟囔了句:“把別的女人抱在懷里的時候怎么沒想到你呢?”“或許吧。”景南喬笑了笑。說不定,他不過是在和那些給景知意獻殷勤的男人們較勁吃醋。“八百萬!”不遠處,一個仰慕景知意的富家公子不動聲色的舉牌叫價。在場的人心里都明白,第一件展品被誰拍到,直接關系到景家兩個女兒的面子問題,關乎尊嚴。倘若是哪個景知意的仰慕者拍下,自然會讓景知意對這人青睞有加,更何況景知意沒有未婚夫。這種天賜的機會,絕對不容錯失!八百萬的天價叫出,其余景知意的仰慕者隨即跟著開始暗暗較勁起來。顧寒洲冷冷看著那群人幾乎沒有停頓地叫價,臉色愈發(fā)難看。“兩千萬!”最先為景知意叫價的男人,又將價格直接提了幾百萬上來。這個價格叫出來之后,整個場上沒了聲音。畢竟這個價格已經(jīng)遠超了那對戒指的實際價值。景知意朝那男人看了眼,臉上不覺露出幾分笑意,景南喬今晚,輸定了。顧家雖然有錢,但和在場她的眾多仰慕者比起來,不過爾爾,顧寒洲斗不過這些人的。正好,顧寒洲既然對她有了二心,那她就必須得給他點教訓!“還有人……”“兩千八百萬。”主持人等了幾秒,正要定拍,角落里,顧寒洲忽然再次舉牌。景知意的仰慕者忍不住皺眉,隔著遠遠的距離和顧寒洲對視了眼,再次舉牌:“三千八百萬!”整個宴會大廳,頓時一片嘩然。顧寒洲眉頭緊鎖,目前這個價格已經(jīng)超出他的預期,對方要是再加碼,他拿不出這個錢了。更重要的是,他會同時在景知意和景南喬面前丟了面子和尊嚴!“三千八百萬第一次?!敝鞒秩说攘祟櫤抟粫海徛_口道。向冬暖看著得意洋洋的何佳景和景知意兩人,有些急了,朝景南喬沉聲道:“要不然我拍下?我和你跳開場舞!”幾千萬對于向家來說不過是小意思。景南喬卻若有所思地看著顧寒洲,淡淡回道:“先不急,我自有分寸?!薄叭О税偃f,第二……”“八千八百萬?!本驮谶@時,宴會大廳的入口處,傳來一道淡然的聲音。宴會大廳登時一片死寂,所有人不約而同地回頭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