昿你放什么狗臭屁?我兒子什么時候推你到河里了,誰看見了,你別血口噴人啊你!”
曹寡婦被馮橖一開口就連珠帶炮的話語給罵懵了,反應過來后立馬反駁道。
馮橖見她不認賬,冷笑一聲道:“敢做不敢當是吧,那誰又能證明你兒子肩膀上的傷是我男人弄的?依我看你是訛人訛上癮了吧,想給自己找個長期飯票呢?大家伙兒可都擦亮眼啊,千萬別被這對母子沾染上,沾染上可就甩不掉了!”
眾人一聽,立刻議論紛紛。
曹寡婦眼看自己成了眾矢之的,忙反駁道:“你放屁,我什么時候訛人了?”
“你給梁阿水家開的那張賠償清單不叫訛人叫什么?營養(yǎng)費誤學費加起來一百五十塊呢,你兒子上學了嗎你也好意思管人家要錢?”
眾人一聽,看曹寡婦母子兩的眼神瞬間就充滿鄙夷起來。
“你……你……你胡說八道……”曹寡婦氣勢明顯不足。
“我怎么就胡說八道了?你兒子當初被梁阿水打得半死,要不是我給他做急救送他去醫(yī)院他能挺過來?可他呢,剛一出院就把我踹河里你是只字不提啊,現(xiàn)在還想來我家鬧事,有這么恩將仇報的嗎?”
那天馮橖給二狗急救,還送她去一醫(yī)院是很多人都看著的,村民們早就傳開了。
于是大家紛紛勸曹寡婦:“你就讓你家二狗給人道個歉吧!”“這大冬天的踹河里多冷呀!”
“我聽說人都感冒了!”
于是乎,本來想來找茬的曹寡婦瞬間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你們……你們知道什么你們……”曹寡婦嘰嘰歪歪的不想道歉。
那些人就勸二狗:“二狗,快給你阿花姐道個歉,你娘養(yǎng)你不容易,你可別給她找麻煩!”
“做人要識好歹,人家阿花怎么說也救過你!”
“就是就是,人家救了你你還恩將仇報,這不典型的有娘生沒爹教嘛!”
不知道誰說了這么一句,二狗犀利的眼神掃過去,恨不得把說這話的人撕個粉碎。
但那人自知這話得罪人,口直心快的說完就住了嘴,二狗也不知道是誰說的,于是把臉轉(zhuǎn)向罪魁禍首馮橖,恨恨的道:“我才不給她道歉,我討厭她,哼!”
說完,沖出院子,一溜煙的跑了。
曹寡婦害怕兒子出事,也趕緊追了上去,圍觀的人也跟著散了。
見大家都走了,馮橖提著的那口氣才松了下來,額頭上全是白毛汗,身體一陣一陣的發(fā)虛,她轉(zhuǎn)身想進屋里,看見賀南章站在門口,兩眼一花暈了過去。
賀南章大步上前,抱起暈倒的馮橖立馬就回到屋里。
馮橖在發(fā)高燒,一張臉紅彤彤的,賀南章趕緊拿來濕毛巾替她冷敷降溫。
次日,馮橖醒來,還是覺得渾身發(fā)冷,頭痛無力,于是寫下藥方交給賀南章:“按照這個藥方上的抓藥,吃了就能好!”
她自己是醫(yī)生,知道這種風寒感冒吃什么藥好得快。
賀南章收好藥方,點點頭說:“好,我這就去!”
然而他剛出門就被張孝貴叫住了:“鼎耕出事了,快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