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墻有耳,我不想說太多,你好好休息吧!”
馮橖說完,想到張景垣還在樓下等著,于是站起身就要走。
賀南章目送她離開,濃眉緊皺,本來決定在這邊過夜的他,連夜便開車回了向陽村。
進了臥室他便開始翻箱倒柜的找,只可惜一無所獲。
忽然想起那天馮橖站在床頭擺弄掛在墻上的那一幅油畫,難道是油畫有什么問題?
這樣想著,賀南章伸手取下了那一副油畫,拆開畫框一看,果然看到了一枚竊聽器。
翟麗!
不愧是他唯一的對手,居然能悄無聲息的把監(jiān)聽器安到他的床頭!
這么說來,那份錄音也是她送來的了?
所以她不僅在自己家還在張景垣家都安了竊聽器?
好你個翟麗,走著瞧好了!
這樣想著,賀南章又把那副油畫原封不動的掛了回去,坐到床邊,靜了許久想到什么,起身就往書房而去,拿起書房的座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接著便靠在椅背上,靜靜的等待著那人的到來。
與此同時,張景垣家,馮橖剛從空間實驗室做完分離透析出來,整個人呈虛脫狀態(tài)。
張景垣扶她到床上躺好,提她掖好被子,本想就這么悄無聲息的退出去,但想了想,還是問床上閉著眼睛卻明顯沒有睡著的馮橖:“見到賀南章了?有沒有把真相告訴他?”
他料定,軍區(qū)大院里無人敢監(jiān)聽,馮橖多少會跟賀南章解釋一些誤會。
果然,聽到他的問題,馮橖緩緩的睜開眼睛,望著床邊這個高大清俊的男人,半晌,開口道:“解釋了錄音的事,他很聰明,應該能猜到那錄音是我們?yōu)榱嘶煜暵牴室獍l(fā)出的動靜!”
張景垣愣了一下,想了想又問:“那咱們一塊做研究的事兒呢?”
馮橖笑了笑:“這我可不敢說,這關(guān)系到你的秘密,我可不想害得你跟我一樣!”
張景垣見馮橖故作輕松,于是沉沉的嘆了一口氣:“行吧,你好好休息!”
說著便從衣柜里拿出東西開始打地鋪。
“天氣涼了,地上睡著冷,要不我跟你換一換吧?”馮橖于心不忍,自己到底鳩占鵲巢,不好意思連句客套話都不說。
張景垣躺進被子里,側(cè)過身去,悶聲悶氣道:“不用,我還沒那么自私!”
“我就是客氣一下!不用就算了!”馮橖說完昏昏欲睡。
就在半夢半醒之際,她聽到地上的張景垣問:“你是真的覺得我比張家那三兄弟都厲害嗎?”
“嗯……”馮橖的聲音聽起來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沒有。
張景垣背對著她,心里一喜,薄唇揚了揚:“行了,睡吧,我肯定能治好你!”
與林淑儀的相親地點約在了馮橖常去的那家幸福小炒館。
身穿掐腰碎花連衣裙,腳踩高跟牛皮鞋,肩挎白色單肩包的林淑儀像個上流社會的高雅公主,拿著地址站在幸福小炒館的大門前反復比對。
此時正是中午用餐時間,小炒館里坐滿了人,正忙得熱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