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悠姝這一下咬的當(dāng)真十分狠,但寧司禮有所察覺,也就偏頭避了一下。霎時(shí),交融的唇齒間都是濃郁的血腥氣息。寧司禮停下了一瞬動作,伸出舌頭舔了舔唇邊的血跡,笑道:“我的血好喝嗎?”寧悠姝又慌又急,偏頭一看,卻見那一口并沒有咬到寧司禮的舌頭,而是咬到了他的嘴唇之上。這樣的疼痛似乎對于寧司禮這變態(tài)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他又繼續(xù)俯身親吻寧悠姝??谇恢谐涑獾蔫F銹味道,幾乎要讓寧悠姝吐了,而更讓她驚恐的是,寧司禮的另一只手居然摸索到了她的腰間?!澳悖愀墒裁?!寧司禮,我們是兄妹!”寧悠姝模糊不清的喊著。寧司禮充耳不聞,手也鉆進(jìn)了寧悠姝的衣服下擺之中。心中惡心至極,寧悠姝猛地踹了寧司禮一腳?!斑?.....”即便被寧悠姝踹的悶哼,寧司禮也沒有放棄這種壓制著寧悠姝的姿勢。他重新壓好身下女人的手腳,喘著粗氣,眼睛猩紅的問道:“告訴我,你為什么要去見沈行謝?那小子中了藥,你去那里是圖什么?你是想送你自己去做解藥嗎?”“我沒有,你給我放開!”寧悠姝抵抗著,想要掙脫寧司禮的桎梏??蓪幩径Y看著身下扭動的女人,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根據(jù)他派去監(jiān)視的人說,寧悠姝跟沈行謝在那間房間里,待了足足有四五個小時(shí)。沈行謝中了藥,面對寧悠姝怎么可能忍得住?他們一定發(fā)生關(guān)系了!而沈行謝給他使絆子也是和寧悠姝策劃的......奸夫淫婦!既然都跟別人睡了,那跟他睡也無所謂!寧司禮的眼神變得陰沉入墨,更使了大力壓了下去。寧悠姝無助的解釋著,抗拒反抗著,但身上的寧司禮卻充耳不聞。他一手壓制著寧悠姝,另一手很快的就褪下了她的褲子。身上已經(jīng)半裸,寧悠姝驚慌無比,一滴淚也順著她的眼角滑落。但她不想認(rèn)命,還是拼盡所有的力氣掙扎的抱住了寧司禮的一只手,隨后就是狠狠一咬!“嘶!”寧司禮吃痛,便是下意識的一甩手,而被他壓在身下的寧悠姝便生生的收了這一下。由于慣性,寧悠姝直接就撞上了另一邊的茶幾尖角?!鞍?!”額頭上疼痛劇烈,寧悠姝又感覺到有溫?zé)岬囊后w流下,便順勢趴在了地上,裝作暈過去了。寧司禮看到寧悠姝撞到桌角,又暈過去了,立馬恢復(fù)了神智。他連忙從沙發(fā)上下來,扶起倒在地上的寧悠姝:“悠姝,悠姝,你怎么了?醒醒,醒醒!”拍了兩下寧悠姝的臉頰,還是無法喚醒她,寧司禮終于是慌了,連忙給寧悠姝穿上衣服,抱著她就出了門,朝著醫(yī)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