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碟,你在找什么人?”鎮(zhèn)南王走到女兒鄧心碟身后,他充滿好奇和不解的問道?!暗讲攀巧裣雠商鞄熅攘宋?,那雷龍,乃是神霄派天師的至尊法相?!编囆牡荒樥J真道。她話音剛落,遠處陸宣儀等人便走了過來?!班嚳ぶ?,您是說......之前在玉鼎雪山上救您了性命的神霄派天師,也來到了月光燈會?”周子陵有些詫異?!安诲e。”鄧心碟肅然點頭,“只可惜,那位前輩已經(jīng)離開了?!辈凰佬牡模囆牡抗庥炙南驴戳丝?,但卻依然沒見到蘇文和袁清漪?!疤鞄熥吡嗣??”聽到鄧心碟此言,周子陵頓時有些遺憾。他聽九州國師說過神霄派天師的傳聞......那可是掌馭五雷之法的可怕存在。若有機會。周子陵不介意,和那樣的大人物結交一二,感謝對方的救命之恩。或許。兩人志同道合,會成為很好的朋友也說不定。......同一時間。月光燈會外。蘇金齊和他帶來的兩個道童已經(jīng)不見蹤跡。蘇文看著身旁臉色蒼白的袁清漪,他關心問道,“清漪姑娘,你還好吧?”“蘇哥哥,方才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老是感覺......有人在竊視我。”袁清漪一臉后怕和不安道,“你說,我是不是又生病了?”方才基蘭湛安引動‘濕婆之戒’時。袁清漪就感覺,冥冥中,有一雙幽暗的瞳孔,如幽靈一般,無時無刻在注視著自己。那種感覺。讓她十分心悸和害怕。所以袁清漪便牽著蘇文的手,逃離了月光燈會。而剛離開月光燈會。那籠罩鄧心碟的竊視感,就蕩然無存了?!吧??”看著神色有些緊張的袁清漪,蘇文伸手放在她額頭上,旋即,他笑著搖頭道,“清漪姑娘,你沒有生病。你的身體很健康。”“是么?那可能是我受驚了?!被叵胫敖蹬R在月老廟上方的因陀羅法相和雷龍,袁清漪忍不住感慨道,“也不知道,方才是何方高人救了鄧郡主?!薄澳抢堈媸菄樔?。”“一擊就滅殺了天竺國的武道至尊,難道是圣壽老人出手了?”她正說著,嘩,身后便傳來一陣兒喧嘩聲。只見不少游客從月光燈會走了出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人在竊竊私語的談論著,“真沒想到啊,鎮(zhèn)南王居然也來月光燈會了。”“方才那一刀,真是太可怕了。一刀就斬了天竺國的十余名宗師,不愧是蜀州之主。”“那一刀雖驚艷,但真正恐怖的,還是滅殺天竺至尊的雷龍之相,我猜可是天蒼學宮的姜國師出手了?!薄安皇墙獓鴰?,我方才聽到鄧郡主和鎮(zhèn)南王的談話。那滅殺天竺宵小的大人物,似乎是神霄派天師。”“神霄派?天師?那是什么人物?我們蜀州,何曾又多了一個神霄派?”“不清楚......”聽到這些游客的談論聲。蘇文也沒去解釋,神霄派天師根本不存在。他方才出手。不過是順手之勞。畢竟那月老廟會中,除了鄧心碟,還有周子陵和陸宣儀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