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的世界,真的不懂!霍翊深薄唇抿緊,大概知道是誰干的好事了。他都沒有用錢砸過他的小妻子,這老頭倒是搶起他的活了。呵......不,也不能說沒有用錢砸過,他只是砸得很隱晦。他并沒有告訴他的小妻子,那些他已經(jīng)給她的股票和房產(chǎn)?!澳阆缺9芎?,免得搞不見了?!被赳瓷畹故菬o所謂,那老爺子給自己兒媳婦的見面禮,白芷收著也是應(yīng)該的。白芷鄭重地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這可不少錢呢,那老爺子說不定是一時(shí)興起,我和他非親非故的,突然送我這么大的禮,我可受不起,他要回去的話,就最好了,萬一我真用了,或者搞不見了,他又反悔要回去,我可賠不起?!被赳瓷羁粗总菩⌒闹?jǐn)慎到極點(diǎn),抱起這些東西,溜進(jìn)自己房間里,藏起來。這模樣,像極了一只準(zhǔn)備藏糧食的倉鼠,可愛之極。等深夜,白芷睡著以后,霍翊深打了個(gè)電話給霍庭:“爸,你送這么多昂貴的禮物給小芷,豈不是容易暴露我的身份?”霍庭哈哈大笑:“我很喜歡我的兒媳,怎么,我送個(gè)見面禮還不讓了?難不成,就包個(gè)幾千塊的紅包,那太寒酸了,顯得我們霍家太過摳門。”“你才給個(gè)一百萬零花,像什么話!要給就是給黑卡,你告訴我兒媳婦,她想買什么就買什么,霍家最不缺的就是錢!”“霍家的媳婦,就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樣樣用好的,人家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女兒嫁進(jìn)來,定不能虧待了?!彼罅四竺夹?,再次重申一次:“爸,你這樣很容易暴露的,以后別做這種事了。”霍庭笑得賊兮兮:“我知道,你就是嫉妒!”霍翊深:?霍庭:“嫉妒我兒媳說我長得比你帥!”霍翊深:“......”“你就放心吧,我特意把頭發(fā)染了染,染成了白頭發(fā),積攢了好幾天胡子沒刮,胡子拉碴的樣子,等我正式見兒媳的時(shí)候,我頭發(fā)一染黑,把胡子一刮,她絕對認(rèn)不出來?!被敉ピ缇拖牒脤Σ吡?,不然也不會弄得自己那么狼狽跑去見兒媳。就是為了不讓兒媳認(rèn)出來?!坝涀』艏业募矣?xùn)!”霍庭再囑咐了一遍:“女人就是男人的風(fēng)水,對自己老婆好就對了!”“放心吧,爸,我會對自己老婆好的?!钡诙?。霍翊深去上班了,出去之前,他伸出手抱住了白芷,低下頭在她額頭親了親。薄涼的唇瓣觸碰到她額頭的那一刻,她心底泛起絲絲漣漪。都說,吻額頭是最充滿憐惜的吻。如同吻這世上最珍貴的寶貝一樣。白芷不得不說,這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霍翊深對她很溫柔,女人是很難抗拒這樣的溫情。就像被一個(gè)人,捧在掌心?!肮怨缘任一貋怼!卑总契谄鹉_,親了親男人的臉,算一種回應(yīng)吧:“老公,我等你?!被赳瓷铐讋x那間流光溢彩,眼中的柔情仿佛快要溢出來般,嘴角噙著濃濃的笑意:“好。”白芷目送霍翊深離開后,就做自己的事去了。弄了一上午的材料,這個(gè)時(shí)候,白朗原打電話過來了。她看了一眼,接了:“爸,怎么了?”“小芷啊,你堂姐的孩子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