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董事長辦公室,看著站了一排的集團(tuán)高層,氣不打一處來。平常沒少花錢養(yǎng)著他們,現(xiàn)在需要主意了,一個一個又不吭聲了??!“說,這件事到底怎么處理才好!”一個高層小心翼翼開口:“董事長,要不,就先私下聯(lián)系一下,看看這工人的家屬需要多少錢?!薄皩?,對,沒有錢擺平不了的事!”楊路平頭疼:“主要是這件事鬧太大了,也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將工人被砸死的視頻放在了網(wǎng)上,證據(jù)都在那呢,輿論現(xiàn)在對楊氏可謂是口誅筆伐,網(wǎng)友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整棟樓,以后楊氏還怎么發(fā)展??”“董事長,路已經(jīng)清出來了,您先回去吧,現(xiàn)在好晚了?!币粋€楊氏員工走進(jìn)來,急忙對楊路平說。楊路平也覺得,繼續(xù)留在這沒有必要:“好,先回去?!钡葪盥菲交氐郊依?。一走進(jìn)家門,就看到爛醉如泥的楊程,氣不打一出來?!皸畛?,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外面鬼混!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沒用的兒子,想氣死我!”楊程笑著說:“爸,我很快就能弄到錢了,你放心,楊家那些爛賬,沒有錢擺不平的?!薄澳闶菑哪睦锱??”楊路平一臉奇怪,難道,自己兒子還有什么門道不成。楊程這會可得意了:“爸,你別擔(dān)心,我弄得到錢就是了?!睏盥菲奖粭畛桃簧淼木莆堆貌铧c要吐,嫌棄擺擺手:“把少爺扶進(jìn)去!還在這干什么!”父子兩個回來了,牧珍貞連忙出來迎接?!俺坛?,老公,你們可回來了?!蹦琳湄懸粊?,就忍不住告狀:“今天,寧寧老公又來了,就問白璐為什么連臉都不露的,是不是故意欺負(fù)崔家沒人。”牧珍貞的確不滿:“這白璐也真是的,這么久了,連回都不回來了,一點兒媳婦的樣子都沒有,惹出爛攤子,盡讓我給收拾了!”!。楊路平聽到這話,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他瞪眼看著爛醉的楊程,快步走過去,黑著臉訓(xùn)斥:“楊程,我讓你去接白璐回來,你接到哪里去了?”楊程本來喝醉了,頭暈?zāi)X脹的,這會自己老父親的訓(xùn)斥,更是在耳邊嗡嗡響的,很不舒服:“爸,我去白家接她了,這不是,她不小心從臺階上摔下來了,孩子沒了,身體受損了,我也不好再去逼她不是。”“孩子沒了?”楊路平聽到這話,臉色更難看了。牧珍貞更覺得虧得慌,花了這么多錢,把白璐娶回家里,連個孩子都保不住?!八懔??!睏盥菲叫南?,這件事不是小事,免得顯得楊家沒有一點人情味:“珍貞,你和女婿說,白璐因為太過自責(zé),壓力太大,這會肚子里的孩子也沒有了,讓他別計較那么多了,好歹也是一家人。道歉什么的,到時候,讓程程去代替白璐道歉?!蹦琳湄懧牭竭@話,心里格外不舒服,嘀咕著:“是白璐惹出來的事,她自己不去,憑什么要程程去?!甭曇艉苄÷?,卻還是被楊路平聽見了,他無語搖了搖頭:“你就慣著吧,看看你把兒子慣成什么樣了!”“什么叫做慣著啊,我和你就這么一個寶貝兒子,我能不在意嗎?再說了,寧寧孩子好幾個了,又不差這一個,還是姓楊的呢,我們楊家都沒說什么了,這崔凱賢怎么意見還這么大?!睏钅感睦锞褪遣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