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唇角的笑意更深,眼神如滋滋冒電一般,注視著初之心:“你這是在關(guān)心我么?”初之心:“......”“如果流點血,就能收獲你的關(guān)心,我不介意直接抹斷我的脖子,為博紅顏一笑?!薄澳悄闳ニ腊?!”初之心翻著白眼,扔給他一塊方巾。盛祁拿著方巾,放在高挺的鼻前,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才依依不舍的蒙住自己不斷流血的脖子,打了一個結(jié),嘆息道:“這么好的一塊帕子,可惜了?!薄隘偭?,真瘋了!”初之心揉了揉跳痛的太陽穴,后悔不已。原本以為,這盛祁只是個咋咋乎乎的大傻子,隨便就能從他嘴里套點有關(guān)盛大集團的機密信息,卻不想......這人就是扮豬吃老虎,瘋批一個,根本不是那么好套路的。這樣耗下去,反倒是耽誤了她自己的計劃,還讓她和白景行生出了嫌隙。失策,太失策了!此時此刻,這個家伙這么瘋,她也只能任由他把車開到目的地,再想別的辦法脫身。車子左拐右拐,來到一處很寬闊的平臺前。“到了?!笔⑵顚④囎油O拢荒樕衩氐膶Τ踔牡溃骸跋嘈盼?,你不會后悔此行的。”“恩,但愿吧!”初之心敷衍的說著,心里卻有了別的計劃。她見盛祁下車,她也跟著下車,然后在盛祁走向她的時候,一腳踹在了男人的肚子上,一把奪過了他手里的鑰匙?!肮媚棠躺镧姷搅?,要睡覺了,沒時間陪你瘋,你喜歡這里,就好好待在這里,我要回去了?!闭f完,她按開車門,直接坐進駕駛座,準備發(fā)動車子。盛祁挨了那一腳,感覺五臟六腑都被踹碎了,嘴角甚至流血。但他俊美的臉龐,卻更加興奮,冷冷笑了,舔了舔嘴角的血,盯著女人道:“你確定你現(xiàn)在就走,即使我那高傲又完美的堂哥,也留不住你?”初之心神情頓住,腳踩著剎車,沒有松開,朝男人追問道:“你什么意思,說清楚一點!”“你不會沒有聽到外界的傳言吧?”地上,盛祁長長的手臂,撐起上身,輪廓完美的臉龐,露出詭異的笑容:“有很多人都在猜測,半個月都未在公共場合露面的盛霆燁,到底去哪兒了,為何我這個千年二把手會突然被召喚回國主持大局,你真的一點都不好奇嗎?”“他......他受重傷,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養(yǎng)傷,所以不便對外界透露?!背踔难凵耖W爍,聯(lián)想到這個特殊的地方,心里隱約有了不好的猜測,但她不肯相信。“你確定,僅僅是養(yǎng)傷?”“難道......難道還有別的什么?”初之心的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不斷在心里暗示自己,盛霆燁這個人,命大得很,大海淹不死大,大火燒不死他,一定不會有什么意外的。盛祁冷笑道:“怕什么,放心大膽的猜,我相信......你其實已經(jīng)猜到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