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聲搖頭:沒有吶,少爺坑了呂老頭,拒絕了國宴加封儀式,乘坐汴京組直升機(jī)回了汴京。
見不見都不重要了,你在軒字門閥現(xiàn)身,重傷軒鎮(zhèn)惡,少爺知道后,必然猜到是我做的。
單香香輕撩耳垂秀發(fā),款款起身。
白裙女孩眨巴著明眸,絲毫不覺得她做錯了。
在木屋門前,跪著一個半百男人,兩鬢斑白,實際上的歲數(shù)比他外表年紀(jì)更大,眼神流露出驚恐。
這人就是軒紅衣!
四十年前,率京都衛(wèi)戍,逼死嶺南軍的罪魁禍?zhǔn)住?/p>
單香香櫻唇輕啟:靖安司少卿軒紅衣,九品封侯武者,對嗎?
她捧著一卷古籍,左手持紅筆,勾勒出一行黑色字體。
軒紅衣跪在地上,滿是屈辱,嘶啞問:你是誰,這里是哪?
這里是涼山!單香香回答了他的問題。
惹得軒紅衣驚怒:北王封王地?這里是北境!
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也得回答我一個問題。
單香香蔥白小手合上古籍,走在銀杏樹下,坐在秋千下。
月下蕩秋千。
的確是很美。
卻讓軒紅衣,心里膽寒?。?/p>
這座涼山,可是那尊北涼王的封王地,是北涼軍將士心中的圣地,非軍主不可登山,就是十大狠人都沒資格上來。
在山巔怎么可能住著兩個女孩呢!
而且還在涼山上蕩秋千。
事情反常,必有妖。
單香香輕柔開口:我想知道了解,四十年前嶺南軍,究竟是惹到了何方人物,不惜狠下殺手,逼的七十萬精銳赴死,更要背負(fù)叛軍之名!
軒紅衣沉默了。
在來之前,他已經(jīng)料到,自己橫遭意外,八成是因為當(dāng)年嶺南一事。
他輕吐濁氣,閉上眼:我既然落在你們北涼手里,給個痛快吧,不用廢話!
不肯說嗎?單香香蕩著秋千。
靜靜站在一旁的白裙女孩,指間微動,無形勁力穿透軒紅衣后背,落在他的心臟上。
??!軒紅衣凄厲慘叫聲,打破涼山的寂靜。
這是穿心掌!
軒紅衣臉色慘白,感覺心臟被無形大手死死攥住。
錐心之痛!
讓他五官痛得扭曲,眼睛布滿血絲,赤紅無比,喘著粗氣,死咬著牙關(guān)不肯吐露當(dāng)年的內(nèi)心。
單香香瓊鼻微皺,沒想到軒紅衣甘愿忍受錐心之痛,也不愿吐露當(dāng)年的內(nèi)心。
根據(jù)她的推測,軒紅衣不過是嶺南一事的馬前卒。
罪魁禍?zhǔn)?,可不是他?/p>
四十年前的軒紅衣,在京都算不上啥大人物,想要一手坑害七十萬嶺南精銳,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真正的罪魁禍?zhǔn)?,怕只有軒紅衣知道。
但這個人,半個字都不肯說,一心求死。
白裙女孩有些無辜:沒得辦法了,他不肯說!
煩人!
單香香從秋千飛下,身上白裙舞動,宛如不染凡塵的九天玄女,內(nèi)心有些討厭做這種粗活。
她蔥白玉指微動,數(shù)道勁力,打入軒紅衣體內(nèi)。
勁力如蛇,盤踞在軒紅衣四肢筋骨上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