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都是做夢。
更遑論在雅間中沒臉沒皮的還勾著她來了五次之多？
龍靈月面無表情的走過，進了御書房。
她行禮后就站著，沒問龍韻怎么回事。
如果是以往，她肯定要落井下石奚落一番。
如今她卻是真的心冷。
一時間她也沒想清楚該怎么對龍韻了。
索性不管不問。
女帝見龍靈月沒高興的樣子，還以為是昨天龍韻把她惹惱了。
她知道昨天龍韻傳話挑釁龍靈月，還把人關在聚云樓吵架。
所以才有今早懲罰龍韻這一遭。
龍靈月和她離心了，沒得法子，她只能想辦法緩和母女關系。
“月兒，昨日老二挑釁你的事，朕都知道，朕己經(jīng)罰了她，你可開心了？”
龍靈月不動聲色，心里卻一怔。
她都不記得前世和女帝離心前是如何了。
時間太久了。
歲月也太長。
以至于短短七年，她竟然不記得記憶里女帝對她如何寵溺。
“回母皇，孩兒未曾在意?！?/p>
女帝幽幽嘆息，“月兒你記得，老二永遠是你的磨刀石，卻礙不得你分毫。
作為儲母，未來的龍母，你要做的就是胸懷天下，如月在天，不照溝渠?！?/p>
龍靈月躬身，“孩兒謹遵教誨?！?/p>
女帝：……唉……女帝心里嘆息一聲，也不知道龍靈月聽明白沒有。
“走吧，你的新夫入宮，陪朕去你父君那里看看?！?/p>
龍靈月跟著女帝，只是兩人中間隔開了不遠的距離。
龍靈月己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距離。
那七年，女帝看她的眼神總是帶著淡淡的責備。
女帝不喜歡她們自相殘殺。
何況五皇女素來蠢笨，不曾卷入奪嫡之爭，也沒有任何站隊的心思。
所以所有證據(jù)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