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不由得微微冷笑,也拿過了那張紙,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將協(xié)議交給了何律師,何律師,麻煩你這個(gè)協(xié)議替我收好!
我知道了,沈小姐!何律師恭敬的說道,對了沈小姐,您父親的姓氏,需要他改過來嗎?
沈卿卿微微一笑,嗯,何律師這個(gè)提議不錯(cuò),他不是我沈家人,這姓氏自然是得改過來的!
是,我知道了,沈小姐!何律師道,隨后站在了她身后。
照理說,何律師所要見證的事已經(jīng)完了,可他卻沒有離開,只是站在了沈卿卿和歐擎的身后,讓人十分的看不懂。
沈卿卿站了起來,看著眼前這個(gè)稱作她父親的男人,她眸中第一次浮現(xiàn)出了幾許落寞。
既然我和父親的事已了,那我與許蕊琴之間恩怨也可以解決一下,畢竟我這人向來都是眥睚必報(bào)的!沈卿卿淡淡一笑,面無表情,就連語氣都是淡淡的。
這話讓許蕊琴的神色微微一變,臉色煞白。
沈卿卿,你個(gè)野種,還想做什么?協(xié)議已經(jīng)簽了,你不再是我女兒了,現(xiàn)在你給我滾出這棟別墅!沈奕偉站了起來,看著沈卿卿就是一通怒吼。
沈卿卿卻低眉斂笑,眸色深沉,許先生是不是忘了,這里是沈家老宅,并不是你許家,你既和我斷絕了父女關(guān)系,那么你的姓氏,也該換回你的本姓了!
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即便要走,也該是沈奕偉夫婦離開而不是她沈卿卿離開,更讓他知道了,他沈奕偉以后不能再叫沈奕偉,而要改回許奕偉了。
而那一句許先生,從此就斷了父女之間的情分了。
沈卿卿——
許先生,稍安勿躁,既然想看好戲,何必這么著急呢?沈卿卿的一席話令暴怒中的沈奕偉猛然間的打了個(gè)寒顫,她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隨后沈奕偉將懷疑的眼神一下子就落在許蕊琴的身上,他的目光中帶了幾許探究的意味。
沈卿卿的話,讓他更加疑惑了!
許先生,你就那么確定,許悠然是你的女兒嗎?沈卿卿將手靠在了沙發(fā)上,支著腦袋就那樣看著眼前的男人,聲音很輕很淡,但屋內(nèi)的人都聽得清楚。
這話說的倒是讓許蕊琴有些害怕了,她大聲指著沈卿卿就開始罵了起來,沈卿卿,你就是個(gè)野種,有什么資格質(zhì)疑悠然的身世?悠然就是奕偉的女兒,唯一的女兒!
哦?你確定?沈卿卿淡淡的說道,隨后淡漠的眼神落在了許蕊琴的臉上,許蕊琴,你這死鴨子嘴硬的毛病,還真是全部遺傳給了許悠然!
說完以后,沈卿卿拿出了放在歐擎那里的文件袋,打開牛皮紙的袋子,從里面拿出了一份文件,上面清晰的印著親子鑒定幾個(gè)大字。
而許蕊琴在看到上面的字時(shí),整個(gè)人都不好了,身子都開始哆嗦起來,臉上的神情全然都是慌亂。
她抬頭看著已經(jīng)暴怒的沈奕偉,臉上的表情就更加的恐慌了。